“呼……长平……不要这样……”拮顿现在只有仰着的份了，似乎如果不这样气，他就无法呼。他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被刺激，还是看到长平这样带来这样快，或许都有，两快叠加着，像无穷无尽的海浪推着他，又像要淹没他似的叫他不过气来。世界好像都在扭曲变形，又好像一切都消失不见了，世界上只有他和长平。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长平将后面那句“和我摆脸吗？”咽下去，尽可能把声音放得很柔和。

“不是的………我只是……太舒服了。”他忘记了长平不表现得再柔媚动人，骨里还是公主的自视甚。作为一个幸运的、知书达理的、被边所有人捧着长大的公主，长平听了他的言不由衷，但还是选择地忽视了，她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想对所有人都付些真心，但人要真捧着真心还给她的时候，她便厌烦起来。

长平是他求上苍求来的，是他怎么也不愿意丢的宝贝，所以当长平懒洋洋问他是不是怨自己的时候，他只能赶忙否认。

长平是怎么也没想到，拮顿居然没多久就颤抖着了，大敞着了她一下，那介似于却要比要粘稠腥臊些的顺着她的下嘀嗒到地上。她抬起看拮顿的模样，她的丈夫仰着脸上一片红，双翻白，嘴也合不上似的往下了些。

地着。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了，只一心要让拮顿用女达到。

长平很想问问拮顿刚才是什么觉，但又觉得时机不成熟，这时候要是得太，反而容易叫拮顿误解她的意思，毕竟她其实没什么意思，说不上或者恨，只是有些怜悯罢了。

但他也只能轻轻用手替长平掉那些从自己里来的东西，他手上有茧，划过长平脖颈的时候把长平磨得直笑，这才放过了拮顿，去外屋取壶了。

拮顿被这样一刺激，几乎是本能要合拢，察觉到他的意思，长平抬冷冷看了他一，他便生生压制住本能。但是他怎么也不到自己拨开方便长平动作了，两只手撑着自己的不下去还来不及呢。

取了壶后，她先帮拮顿冲洗净外再涂好药膏，这才捧着洗自己脸上的东西。她在这样小事上温良恭俭让是一个不缺，但要真碰上什么大事，那就另当别论了，有时候本能现的专断甚至会吓她自己一，好在圣贤书读得足够多，总能压下心里的暴躁。

于是她将一切不满都发在那颗粒上，又是又是，甚至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她有分寸，力量用得也轻，但拮顿却一迭声又是说痛又是求她，生怕她真的把那颗粒咬下来，长平觉得多少有些可惜，这次没看到拮顿究竟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向她求饶的。

拮顿哪有她想得那么复杂，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自己下那个女不仅可以受到快，还不知羞耻地了自己小妻一脸。意识到自己了长平一脸的时候，再他也清醒过来了，伴随着生来的是一恐惧和自厌，虽然长平什么都没说，一如既往跪坐在地上替他洗净，甚至还贴地替他了药膏，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

“哦，”长平，轻轻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早休息吧，明天记得选一个译者，我想要个懂礼数的。”

长平知拮顿这是得了趣，就连那都恬不知耻地起了，变成一颗小小的粒卡在她齿间任由她逗。

即使拮顿现在看起来惨兮兮的，但长平还是下定决心要拮顿为了她一脸这件事情负责任。她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看拮顿恢复了些神志之后才站起来，揽着拮顿的脖要他看自己下和脖上的东西。拮顿怎么也想不通，长平为什么可以在善解人意又温柔贴的天真姑娘和勾人魂魄要人万劫不复的鬼魅之间没个定数，下，长平闭着睛将下贴近他，他甚至可以看清长平微微颤动的睫和脸颊上染的薄红，怎么看都像一个等着被他的女孩儿，他怎么也没办法将这样的长平和刚才折磨得他几乎要死掉的人联系在一起。

一直到她脱了衣服钻被窝，拮顿还是没和她说话，一个人坐在床沿发呆。她心里暗骂拮顿这是敞开当了婊，合上倒想当圣女，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净让他占全了呀？于是她坐起来，趴在拮顿上，轻轻用牙咬着拮顿肩的肌，“你这是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