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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受害者(2/6)

分时间我还是对他到很不耐烦的,所以关于这个主题,我应该可以侃侃而谈。

「看来牠还是有东西可以吃。」元彬用安心了的语气说。

「你家可以养狗?」元彬问。

(然后这只是我讲的,拜託语言学专家不要来和我吵。)

如果大家不要被陈伯昱的貌迷惑,把得雪亮一的话,应该就会看得清楚一,真正在意对方一举一动,神像是钉在对方上的人,是伯昱。

「对。」

二人组有很多组合方式。

「那你要陪牠一直到牠吃完,其他的狗一看到有东西吃就会和牠打架。」

话说回来,这我什么事,我只是想餵狗而已,总之郭元彬走了过来。

我绝对不会去参加拯救浪狗的连署签名活动,平常我虽然滥情,但是很少用在弱势的一方上,我也不会去提倡大家一定要关心动的福利,事实上,我是一个了善事还会被调侃「你也这么有心噢」的人。

动补结构:其中一个人是主角,镁光灯的中心,另一个人只是陪衬罢了,比偏正结构里的角更没地位,可有可无。

就在元彬提议买个狗屋把噗噗安置在他们住家附近时,我于衝动这么说了:「我带牠回家。」

都不好笑,但是他讲得很起劲。

看着他前脚上的血跡,我和元彬都很揪心。

(构词学之神对不起,借你的术语掰一下。)

相信我,各位当人家爹娘的,每一个小孩都知这些事,简直听烂了!但是当一个孩想要帮助一隻小动时,关心的真的不是任何政策或效率的问题,更和平不平等没有关係。

他后来的成绩不亮,也不参加课外活动。学校里几个年级大姊都很喜他,虽然他拒绝了所有人的告白,但是跟她们的情还是不错,因为他知她们有用。

「你总不能养活每一隻饿肚的野狗吧?」「你如果这么,只会让野狗更猖獗。」

在意的其实是他的外表,那一次全校第一名只是锦上添

其实我是有机会和郭元彬而过的,我是说,我只是餵个狗耶,我招谁惹谁了连心都要被瘟神缠上?本来我和郭元彬可以只是萍相逢,可是噗噗,那可怜的噗噗有一天竟然受伤了。

就这样,我和郭元彬认识了,假使叫我写一篇叫「如果我有时光机」的作文,我会一千万字的篇幅申论「为什么我必须回到国中时代,给初遇郭元彬却没有逃走的自己一掌」。

在当时那是很荒唐的想法,因为学生们的话题中心都围绕着伯昱,很多人都认为元彬是为了沾光才着伯昱不放。

至少对我来说没有关係,因为我不是一个有崇理想的人。

我没有回答。

国中的时候,大家可能都会认为郭元彬和陈伯昱是动补结构,元彬是衬托伯昱用的,但是这几年来就我亲所见,我想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他们两个是动宾结构,而且着对方不放的是陈伯昱,不是郭元彬。

「你也要餵牠吗?」我问。

偏正结构:就像古时候娶老婆有正房偏房,二人组的其中一个人是主角,另外一个是角,虽然比起主角来较不重要,但是还是有自己的戏份和存在价值。

陈伯昱不算是个好学生,你不会对他產生那印象,只会觉得他很神秘、很遥远。

动宾结构:用我们的行话(?)来说,一个是攻,一个是受。

我想知的是,到底有谁家里可以养小孩从外面带回家的野狗?白痴都知:没有。要养也要去抱刚生的小狗或是买隻血统名贵的狗,要不,最少也要去领养。

并列结构:两个人一样有名,一样,团结起来力量更大,缺一不可,少不了彼此。

我说我帮狗取名叫噗噗,他说他取的是小吉,还说既然如此,那乾脆合起来叫噗嘰算了。

我转了一圈,想知附近有没有野狗。当然我不能确定谁是犯人,但是当时我真的很想痛揍什么来发洩心中的不满。

陈伯昱站在后面看,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已经对我起了戒心。

是否要收手,在自己可以什么的时候让生命在我面前逝去,这才是我心中的危机,虽然我知事对谁来说都不重要,甚至对平常的我来说也不重要。

我已经介噗噗的世界了,我知这世界很糟,但是这噗噗什么事?我当时只希望

看着噗噗吃饭时,郭元彬一边和我攀谈,问我读哪一班、叫什么名字。

我看到元彬手上拿着一整个便当,心里有惊讶,我自己多拿剩饭和骨过来,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手笔,这也许是噗噗第一次吃饱。

「不能让牠继续在外面晃。」元彬说完,回和伯昱讨论可不可以带牠回家。当时妈妈怀了,伯昱不希望她接野狗。

郭元彬就普通多了,大家只知他是「陈伯昱的朋友」,很少人说得他的名字,眾人的印象里,他就像是陈伯昱的跟班。但是那天,当我看到郭元彬一脸惊喜拿着便当向我走来时,我有很奇怪的觉,我觉得其实陈伯昱才是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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