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一下下重，她那对致的蝴蝶骨因他不加收敛的力前后动，如若挣扎着起舞。不过一个回合，她就已经浑颤抖地了三五回。

可笑吧。

但好在醉酒中的自己完全听不到其他声音，刚完也不见休战，仍是抱着她柔的小蛮腰畅快地。甚至在她求饶后更加猛烈，连她后的也没放过，将那小小的撑得满满当当，借着她之前涌的让她乖乖地一吃着他昂扬的。

那么努力生存、独立而韧的一个女人，那么一个，让他想拥怀中呵护的女人。

抓她、侵占她、蹂躏她，无视显而易见的逻辑，暴否定她的解释，无限放大她在弟弟车祸中的责任，不断地在心中化她无耻的罪名，为的……只是能名正言顺的抱她！

意外的车祸让他陷疯狂，也让心底的恶兽找到了一丝笼的机会，他披上报复的外衣撕裂她防御的铠甲，利用她对弟弟的的愧疚，卑鄙地、罪恶地一次次将她压在下。

他努力地眠自己，说服自己、说服李聿，让李聿和自己都相信他对她的接近只是为了报复。为了报复，他甚至想引诱她上他！

为了报复？这么荒唐的理由大概也只有一直玩着情游戏却从未真正过人的李聿才会相信了。

忍不住回拉度条，一次次看着她因他而疯狂的俏模样。许多之前他刻意扭曲、隐藏的，他心底真实而丑恶的望，一一现形。

他知她并不是小鸣的女朋友，他甚至知，在那晚的短信前，小鸣都没有攒够勇气去向她告白。

只是看着角度有限的画面，就不难知他那天的有多，然而他竟是——一也想不起来。

她一直很。

“别让他在里面，如果你不想要我看着你吃药的话。”李聿的声音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

丑陋的望与日俱增。

看着她时浑致的曲线，听着她后更加柔媚的浪，檀华间发，浑也不由得绷了起来。

从一开始，他就对弟弟喜的这个女孩有着别样的望。从小鸣一遍遍讲述她的好，到第一看到她的照片，再到她突然的现在他面前。

是的，真正的他，卑劣至极。但即使卑劣如他，当他听到，她会因他而嫉妒，她喜他的怀抱，她付付尊严只为一个将她自小抛弃让她恨不能的人，看到她明明单力薄却地面对一切挑衅，能将“父已死母不详”当“优势”——他无法再自欺欺人，打着“除了恨其他什么都不确定”的幌，放任自己的恶。

次次到底，到后来几乎他每次她都无法自已的颤动、忘情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