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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修斯不继承他,他就会自然死在发情期,外面的人不会为他感到可惜,也没有人会为他而伤心,因为这就是Omega的宿命,一生都在发情,交配,生育,再发情,再交配,再生育。
“真美,像雪山之巅的蜃花。”修斯轻轻嗅闻着圆润的肩头,鼻尖在透薄白皙的皮肤上轻轻蹭动。
眼角的余光扫到怀玉后脖子上的牙印,修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低头轻舔着微微肿起的腺体上牙印。
蜃花是一种花期极其短暂的高岭之花,只在第一缕晨光照到的时候瞬间盛开,随之刹那凋零,曾经霍恩也对怀玉说过同样的话。
一想起丈夫怀玉便轻轻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忧伤,随之又抚上小腹。
被修斯成功标记后怀玉的发情期很快便过去,他的身份变更也没有受到太多人的关注,只是从联盟第一战神的遗孀变成了宇宙联盟机甲战队统帅的伴侣。
时光飞逝,怀玉最终还是平安地生下了霍恩的孩子,他就像所有Omega那样默默地相夫教子。
修斯却并不是特别喜欢哥哥的这个遗腹子,alpha之间信奉丛林法则,哪怕亲兄弟间从小也是处于竞争关系,所以霍恩的死并没有给修斯带来太大的遗憾。
只要修斯回家,怀玉便会把孩子交给保姆带,这倒是省去了不少叔侄之间的矛盾。
生育过后的怀玉人如其名,看起来更加珠圆玉润,身上也透出股少妇的韵味来。
修斯一回家便看见怀玉站在窗户边,身上像散发着柔光一样,温软恬静。
他走上去熟练地把人拉进怀里,一股甜甜的奶香混合着淡淡的信息素味道钻进鼻子里,不需要挑逗,修斯便起了反应。
他把人抱起来就往房间走去,家里的保姆见了忍不住捂嘴偷笑,抱着孩子到花园散步去了。
“修斯,别在外人面前这样。”怀玉脸皮比较薄,总受不了他这样毫不顾忌的发情。
“看见又如何,作为军人的伴侣你应该已经熟悉这样的生活,或者你和我哥不是这样?”他们是军人随时可能出任务,回一次家自然不会像别的alpha那样浪漫,都是做了再说。
怀玉沉默了,修斯总是从不避讳在他面前提起霍恩,可说者无心他听着却总会难受,毕竟那是自己的亡夫。
修斯将怀玉压在床上,几下脱光两人的衣服后紧密地贴在一起,他抬起一条丰盈的大白腿,手掌不自觉地在丰满紧致的大腿上捏了两把,不由得感叹,“手感比以前好多了,肉多点做起来果然更舒服。”
说着他便径直插入怀玉后穴中,龟头顶开生殖腔一插到底。
怀玉有些受不住地抬起腰颤抖,咬着唇微微皱着眉呻吟。
“不舒服吗?我和我哥谁让你更舒服?”修斯伸出手指撬开怀玉的牙齿,救出被咬出浅浅牙印的丰满下唇,指腹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
“修斯……我不喜欢你问这种问题。”怀玉有些羞恼地别开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