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毫无停顿地数数声,肖天赐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要是憋到下班还不把膀胱憋炸了。
在三还没出口前他的裤子前出现一片湿痕,紧接着这片水迹越来越大,甚至顺着裤裆往下洇,很快裤腿就湿了,一股尿液滴滴答答从裤管流了出来,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片水洼。
肖恒数得太快根本不给他脱裤子的时间,肖天赐只能破廉耻地尿在裤子里,或许这本就是肖恒的用意。
看他尿了裤子,肖恒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随后说道:“还真是性急,这条裤子你就好好穿着。”
虽然肖恒只是随口一说,但对于肖天赐而言却是命令,他今天必须穿着湿裤子过一天。
好在肖恒没有狠心地让他现在就走出办公室,肖天赐难受的穿着尿湿的裤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等到晚上下班他一脱下裤子,大腿内侧都被悟出了一片尿疹。
“还真是娇生惯养,这么大的人还能得尿疹。”肖恒看着那片红疹子哼了一声。
因为得了尿疹,肖天赐只能敞着腿晾着,肖恒看了正好拿了剃刀过来,把他下体稀疏的阴毛给剃了个一干二净。
“啧,长得还真是皮光肉滑。”看着光洁溜溜的下体,肖恒感叹了一声。
虽然这一次肖天赐得了尿疹,可之后肖恒并没有对他手软,该怎么磋磨还怎么磋磨。
他给肖天赐龟头上钉环,回家关狗笼,甚至把肖天赐捆起来塞进行李箱关禁闭,在这样的高压调教下,肖天赐被训练得就像最听话的狗,只要肖恒一个命令下去,哪怕是毫无尊严和底线的要求,他都能想也不想就立刻执行。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肖天赐大学毕业,肖父因病去世,唯留下年迈的肖母。
这种情况下肖恒不可能撒手离去,于是又在肖氏留了几年,肖天赐虽然没有什么商业头脑,可在肖恒的培养下守成已经足矣。
他要走,已经仁至义尽,已经三十多岁的肖恒为肖氏交付了半个青春。
“哥,你走了我怎么办?”看着对肖氏毫无留恋的肖恒,肖天赐心里慌了。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肖恒桀骜地看着肖天赐。
“没有,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能没有你,哥,你走了我会活不下去的。”肖天赐卑微地匍匐在肖恒的脚下,抓着他的裤腿满脸惊惶。
对于这个卑微地弟弟,肖恒一如既往地低头睥睨着他,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