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虽然也觉得潘铠休假有奇怪，但听潘铠敷衍：“阿爹不能休假？”兔儿便不再追问，心想，改天问问福儿。

八娘看着杨父：“那派谁去？旁人都不了解九娘，赵恒又认准了潘铠运气差，决不同意潘铠领兵……”

杨父……

兔儿恍然大悟，“都不带上我和小白！”

潘铠笑：“自然是阿爹赢得多，虽然赢得艰难。”

潘铠失笑，“阿爹差事忙，回家后空闲时间不多，和你阿娘在沙盘前演练多是夜了，你和小白都睡了。很多时候，我们也没用沙盘，在屋里随手拿东西在桌上比划……”

对于潘铠休假，兔儿还是很迎的，请教时间多了啊，在再度被潘铠了后，兔儿便问了：“阿爹，阿娘是无师自通么？”自己和阿娘何止隔了十万八千里啊！

潘铠担心小睛真的下荒唐圣旨，跑了皇后，就赶请假休息，说要在家多陪陪兔儿……

潘夫人信了……还不晓得另有重用的潘铠将天天守在兔儿边……

兔儿没注意潘铠的表情，所以不知潘铠已经心满满了，看着沙盘上的一个个小旗帜，

“那现在是阿娘赢得多还是阿爹赢得多？”兔儿很好奇。

潘铠……这是嫌自己还不够堵么？

八娘当即就摇，“阿爹，你年纪大了，长途奔袭，力吃不消的！”

八娘嘀咕：“那你还说你知九娘……”

“领兵的不是他们，再说了，他们和九娘有默契。”

就算九娘，第一次征，杨父也是着一把冷汗。

潘夫人很纳闷，在潘家被弹劾通敌最时，官家都没准潘铠的休假，现在怎么突然准了？问潘铠，究竟发生了什么，潘铠只好说：“和官家争了两句，官家恼了。”

“阿爹，你说，九娘会去哪儿？”八娘忙转了话题。

潘铠摇，“我和你阿娘经常演练对阵的。”

杨父……睁说瞎话好么？

“我去！”杨父，“我带着七郎八郎去！”

兔儿：“我也觉得阿爹比阿娘厉害！”然后，兔儿又叹气，“阿爹就是运气没阿娘好！”

“老当益壮，宁知白首之心？”杨父：“八娘，让我去！我知辽人，也知九娘！阿爹知，你希望一家人平安，但对于阿爹来说，战死沙场，死得其所。”

而兔儿也在沙盘前托腮问着潘铠，“阿爹，你说阿娘会偷袭哪儿？”

杨父摇……

杨父略微松了气，：“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七郎八郎没有九娘的天赋！”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九娘一样，逮着机会就能青史留名！

潘铠只好又编，“其实是官家对我另有重用，请假在家，是敷衍人。”

见杨父还要再说，八娘抢先笑了笑，“阿爹，总要给年轻人机会嘛。再说了，赵恒主意大着呢，我去说，他一准让我碰一鼻灰。”

八娘咬了咬嘴，还是摇，“阿爹，同样的，辽人也熟悉你！七郎八郎还是有真本事的，否则，我也不会让他们去！他们年轻，有冲劲，他们没在边关待过，是劣势，但也是优势，因为他们不会被经验束缚。”

潘夫人不信，当我三岁小孩么？

八娘：“没有消息。”

杨父顿了下，“九娘如今究竟是什么情况？真的全军覆没了？还是了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