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上床？”心脏痛。

她是她，李恩诺是李恩诺。

韩珒抬手遮住她的，低地吻着她，心的撕裂痛被无尽的酸涩淹没，上涌到咙，吐不压不下。

无论过程有多难。

明明没有回答。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重塑信任，是他的专业。

但她也说了，是“很难、很难”对他动心，不是“不可能”，不是“绝不会”。

明明想了想，“不讨厌。”

脸颊上突然落下温的意，明明一惊，抬手摸向韩珒的脸，却被他用力抓住了手腕。无法摸到真相。

“你曾经只有我，为什么现在不可以？”韩珒每说一个字，左内便如遭撕扯。

“你不说，怎么知我给不了？”

“你想要什么？”

见韩珒真的吞了，明明偎他怀中笑得不得自已，像是赢得了一个意外的小小胜利。

她突然觉得有些冷，便朝韩珒的怀中更挤了挤。

“你之前就认识李恩诺？”他该怎么说，说他不想再看到她被其他男人碰。

明明将靠在他的肩上，右手勾画着他俊脸的廓，“只是的话，够的。可我现在想要的，不只是。”

明明轻笑，“要你给不了我的东西。”

“恩？”明明抬。

韩珒犹豫了一会儿，间动，咽了下去。

“明明。”

韩珒收抱着她的双臂，俊脸也泛起淡淡的笑容。

“只是的话，我一个人不够吗？”

不、不会的。

“韩珒，如果你现在说你喜我，我会很兴。但是……”明明仰看他，“也不是说不信，但你曾那么轻易、把我当一个品一样送给华云楼，我就注定，很难、很难……对你动心。我想要很多很多的，被人，以及，人。”

“你喜他？”

“嗯？”

韩珒不知该如何开，他——韩珒，一个靠措辞吃饭的人“不如该如何开”。

他摧毁了这个世上最容易失去也最难重新获得的东西——信任。

“我知了。”韩珒掉她脸颊上那滴。

这是他过去绝对不会的事，但能见到她笑得如此可人，他不介意一直下去。

哥哥的人，哥哥真正想抱的人。说不定，哥哥在抱她的时候是把她当了李恩诺的替代品！

她曾经只有他，只有他！

“……嗯，他是我哥的朋友，之前见过。”明明抚摸着他颈上凸起的，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