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肉棒呢?她顿时觉得委屈和遗憾起来,今天好不容易才塑造出来的强硬态度算是彻底灰飞烟灭了。
仅存的理智告诉黛娅克莱斯特是多么的可怕,他总是只要三言两语就能驯服自己的意志,将自己调教成只知道乖乖挨操的肉便器。可被雄蜂进入身体,每一下都顶到敏感点的那种酥麻的快感太容易叫人沉沦,太容易让意志本就不够坚定的黛娅丢盔弃甲了,清醒后的她一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又被牵着鼻子走,可雌蜂永远被情热灼烧着的身体并不会替黛娅牢记教训,她的蝶翅般的睫羽颤抖着,声线也像被操坏了一样颤颤的,发出来的声音却和她的呻吟一样仍旧动听:
“我不知道,你教一教我,克莱斯特,我也想要你肏我......”
“那我就肏殿下的这里好不好?”
沾着王蜜的手指在还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周遭打转,冰冷的,完全不像生物的体温刺激得黛娅一下子绷紧全身,就连被肏得熟透,任由霍伊德横冲直撞的内壁也紧张得不停收缩,害得对方差点射出来。
要死了要死了,他喜欢的,日思夜想的殿下怎么会有这么好操的小穴呢,湿润,柔软,紧致的骚逼真的太会讨他的欢心了,紧紧吸附着绞住鸡巴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舌头在亲吻舔舐着他的柱身,他被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就像沉睡在出生前的蜂房。这让霍伊德不退反进,粗壮的性器不住地向前,将每一处褶皱撑开到极致。
如果这样的殿下只让我知道,那就更好了。风暴一般的欲望裹挟着想要占有的渴求,霍伊德放弃了探索黛娅敏感点的想法,开始不偏不倚的对准他在上一次性事里摸索出的宫口位置,发狠似的捣弄着,他想把精液都灌进去,让黛娅的子宫再也吃不下别的雄蜂的精液,让黛娅只能怀上他一个人的子嗣。
“要被操坏了,呜呜,霍伊德,不要,咕嗯......”塞在嘴里的肉棒刚刚抽离,让黛娅有了喘息求饶的间隙,却又立刻被还未射精的孽根插了进去。她听见双生的雄蜂们急促的喘息着,听见自己的小穴被干得水声连连,生理性的泪水夹杂着快感与耻意从她的眼角沁出,蓄满泪水的眼睛宛若裹着一层雾霭,衬托的这张漂亮的脸蛋更加淫靡。
被几位雄蜂同时奸淫的感觉就是这么奇妙,就算身体再怎么敏感,意识一片朦胧的黛娅也快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在揉自己的奶,是谁的鸡巴捅进自己的子宫,又是谁在自己的嘴里射进满满的浓精,更何况面前的两位雄蜂还是双生子,可那些快感都无一错漏地从对应的地方传来,让腿间的王蜜源源不断的涌出,赠予取悦了她的雄蜂。
后穴那里还在被细致地开发着。
入口被掰开,似乎有一抹冰凉的药膏被涂在了那从未被人观赏过的褶皱上,然后是她自己的王蜜。紧闭的孔洞被一根手指撑开都已经很勉强了,可总是有很多恶趣味的克莱斯特并不会给予她太多怜惜,没等黛娅缓过神来手指就加到了三根。
“呜呜,不要了......会被撑坏的......”
“不会的,殿下,您明明是觉得舒服,对吗?”
菊穴本就比女穴还要小还要紧,跳跃式的扩张让黛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劈开了,可正如克莱斯特所言,身体的反应远比她诚实——窄小的后庭正用温软的肉舔着教官的指节,就像被破处时害怕疼痛,却又贪婪地含着肉棒的阴道。黛娅舒服得头皮发麻,脑袋被下流的感觉填满,就像要爆炸了一般,瞳孔也快在快感中沦丧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