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打给黎菲，药劲过了，他说话的声音跟个老似的。

酒店练琴声音太大，也不知影城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地方，为了尽快恢复力，他又闭上了睛。

一位后背着大书包的妹吃得腮帮一鼓一鼓的，结合方才的对话看来，真是趁学校午休来的：“琼妹，你看看当初和你同时期的那些人，不是毒就是轨……对，还有酒驾嫖娼的，你怎么也不拿料来炒作？其实大家还是关心你的，可你一直不作为，真是寒了我们的心……”

“是。”黎菲，接着是一段嘈杂声。

“都可以的。”琼楼说。

“这是前天那个？”男声不着情。

人走了之后，琼楼的睛睁开一条，原来是糕被放了小冰箱。

涂过卸妆，黎菲用医用棉签认真地将琼楼的妆卸掉。琼楼睡的速度没那么快，面对专注的黎菲又会害羞，他努力保持自然的表情，不让搐，心中小鹿撞。不光是害羞，还有可能是病得。

“这间房还要再订一天。”黎菲的声音。

会被全剪掉，就赶过来了。就算有你镜也不会超过五秒钟吧，你愿意让我拍张照片，为大家节省一张电影票钱吗？”

卸妆完毕，琼楼听见一个男音：“您好……”话说一半就停住了。

这下逛街的计划泡汤了，不过二人近期没有日程安排，多耗一会儿也无妨。回到酒店，黎菲将小秃用棉被里三圈外三圈地裹好，坐在床边给他卸妆。扇面一样的纤长睫覆在琼楼脸上，虽说是假的吧，真人睫要是能有这么密，一个五睫都不够，反正是楚楚可怜，令他神经大条的死宅本质无影无踪，

“琼楼，你认真化化妆还是有人模样的，你该谢化妆师。”一直没说话的妹开，边妹从背包里拿一盒扎着蝴蝶结的糕给琼楼，“这是我微店的，你回去吃之前，记得先发微博啊，微信号包装上有。”

粉表示：“牌的前辈睛治好了，已经爬墙了，不劳你挂心。”

“好好好。”琼楼连连，“要不你们回去吃，今天天冷，别喝了风。”

“你在片场等着，我开车过去接你。”黎菲报了车牌号，琼楼给秋日发消息说明情况，抱着毯窝在躺椅里。

男孩象征和琼楼合照，第一张不带滤镜，第二张颜十级，男孩把开了颜的自己和不带特效的琼楼重新p到一起，大家毫无留恋地走了，但男孩的微博文是：嘤嘤嘤，琼妹真可，想他。

“……这不是消费不起么。”琼楼附和，“我都知的，你们还特意钱了牌……虽然是三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