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就收了，反正多一个少一个没差。”葬一副主事人的模样，琼楼则一雾地看二人打哑谜。

“据说K因为误伤了人，良心发现，洗心革面，成为一名神父。”莫林。“我想写的是丧尸爆发之后，男主为了与和平，不得不重新拿起枪，一个在良知和杀戮之间挣扎的故事。”

“那个，商业街还没逛过吧。”琼楼来解围。像一只球一样被两人争来争去的觉太难熬了。

“那跟sol请示一下咯。”黎菲。一院名为诺曼，Norman，德国着名慈善家，社会活动家，因为经营这一间孤儿院而被称为院长，是RD财团主理人之一，sol则是RD旗下演艺公司戒之事务所的实权者。

“你去找他。”葬。

“……好吧。”莫林。

“等会儿……”黎菲。这也太中二了吧，真是猝不及防的转折，既然是末世题材，打听K的事有什么用吗？

黎菲摇了摇：“我这算是，有愧疚，虽说这件事我算是占理的。”

“那琼楼怎么办？”黎菲。

“没有。”黎菲。

“我带他玩。”葬理直气壮地勾住琼楼的肩膀，“不就晚上的飞机吗？我开车送他去机场。”葬的模样颇有少言寡语的大哥罩着小弟的意思。

“你们RD的人，问我什么？”黎菲，“RD和黑帮有关系这条，不是娱乐圈风纪委上的古早八卦吗？”

“推测一下他的心路历程，之前写，我也是采访了判官才有信心写好。我看龙魂和RD之间来往密切，没有什么消息吗？”

黎菲手机都不看了：“他是我男朋友还是你男朋友？”

“你知‘K’吗？”前来赴约的莫林不忘携带银笔记本包。黎菲选了一家藏在胡同中的餐吧，环境私密，是家网红店。

“RD有真事改编影视剧的先例，和都是，也是以S为原型。”莫林。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黎菲用叉叉起一薯条。

“你松手。”黎菲注意到葬和琼楼间不对劲的地方，

葬的手还没松开，琼楼有些别扭地低看了一，正想跟葬说，葬却开：“余情未了？”能让黎菲有这么大反应，外貌条件看起来又很好，应当是一个……劲敌。

“我去年才签了戒之事务所，手上资源未必比那些营销号多。”莫林，“这跟我最近在构思的一个剧本有关。”

刷手机：“北京有什么适合吃散伙饭的地方推荐吗？吃完可以老死不相往来那。”

“不知就好。”莫林，“说起来，K和RD似乎关系匪浅，据说是跟着一院的杀手。”

“‘K’多了去了。”黎菲切开油果披萨，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