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嚣张的战斗宣言仅仅持续了两分钟,在身后人有技巧的挺弄和抽插下,他又恢复了自己一时谩骂一时撒娇一时呻吟的本色。
江北的双臂撑着结实的桌面,背部拱成好看的桥,咿呀啊哦的: “臭女人,用力干我啊…啊啊、啊哈,好姐姐,就是这样。”
他叫得大声又投入,不用过多想象,安逸就知道他背后的那个人是怎么大开大合地要他,草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弄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毕竟他也享受过的,那女人强硬的拥抱。
江北继续浪叫:“呜呜呜,宝贝要烂掉了,呜呜,太硬了,好硬啊,刑星,你、你饶了我嘛。”
安逸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掐到红紫,直到呈现快缺氧的颜色,才狠狠地用力地拔、收、拔、收自己的下体,他把那根笔咬在自己口中,幻想嘴里衔着的是她的什么。
他也迷乱地低吼:“嗯…哼…刑老师!刑老师,再用力上我啊。把我玩坏了,我也想要刑老师弄坏我啊。”
江北后穴里的软肉被顶到了,他浑身开始颤抖大声吼叫:“滚出去啊!杀人啦!呜呜呜,刑星,我错了,不要一直操我那个点,好刑星,我错了,要尿了。”
安逸嫉妒得要疯了,他咬着笔,腾出一只手去乱戳自己后穴,但是姿势太难,手指太短,他后穴里的那个点只被刑星抱的那天打开过,他的眼角流出泪水,是不满,也是嫉恨:“唔…好难受,刑老师来抱我,小狗的屁股里面都是喜欢被刑老师钉的软肉。”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电话里,一个电话外,就是心里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苦就是了。
刑星啪啪啪地维持着稳定的频率,将带着硬度和热气的阳具狠狠往他体内抽送,因为速度快了后穴被开了好几个度,好几次后穴湿滑,阳具抽送的时候险些滑了出去,小白兔的肉穴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总能精准、快速地咬住粗一圈的龟头,然后她就会顺着他的咬合深深一送,突破层层的叠肉,男人就像是被一层层剥开的洋葱,露出了软甜、轻松被捣成汁的内芯。
他的双腿开始打摆,被拍得通红的臀肉像是被通了电,滋啦滋啦不停地,画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江北不受控制地哭喊,然后挣扎着想爬走。
刑星将他的两只手臂掰在身后,将他完全困在自己的身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啪啪不绝于耳的抽送声中将他送上了天堂。
“哇啊啊。”江北哭喊着。
然后他“啊—”长叫了一声,就有千万种红色从他的体内渗了出来,在他白色的身躯上晕染成了不同程度的粉色。
刑星将阳具吧唧一声抽了出来,听见“嘀嗒、嘀嗒”的响声,低头一看竟然是他抵住红木书桌边沿的肉棒喷了好多的浓精,小团的浓精汇聚在一处,然后溢出,沿着桌子边缘和他的耻毛,像是被小猫打翻的牛奶盆,流了一地。
她好笑地捏着他软下去的阴茎,无论看了多少次依旧赞叹。
“小白兔,你天生就适合被抱着射精,啧,又浓又稠,这还是你射了好几次后,敏感的小家伙。”说完后将一手的浓白精液坏心眼地塞进了他彻底没法看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