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像个尽职尽责的情报机，把自己知的事情吐了个一二净。

“乖孩，但是你克制住了自己。”

不是被无视或是被冷待，面前的人总那么认真的注视着他，然后笑地一语他真实的想法。他们之间的安静甚至偶尔让他觉得舒适，是被了解的，被包容的觉。她是如此信赖且理解他——哪怕他们素昧平生，哪怕他们立场对立，哪怕他们甚至不能称得上是熟识。

——林墨。

【……】

殷维也不禁一噎，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向振宁是被其他厉鬼杀掉的吗？”

“很烈吗？”

“我下楼后，杨允航和赵健扭打着从天台跌下了楼，两个人的脑袋一起磕在了台阶上。”

“咳，他看到我就跑了，然后从楼梯上摔下去……”

“林墨是一个有奇怪的人……我有时候会觉得他有一违和……”

但显然现在也不是慨的好时候，罪恶校园的秘密完成了三分之一，意味着还有两条线并没有被彻底挖。

【向振宁：惨……】

谢昀有些晦涩地开：“是老师。”

但谢昀并没有继续这个听起来会很长的故事。

“……杀了他。”

她要去找那个至关重要的连接。

弹幕的内容让人摸不着脑，但接下来的弹幕也就稀疏了起来，

“杨允航因为崔茵威胁过我，他觉得我和崔茵有不正当关系。”

殷维脆懒洋洋地靠在柜台边，等待着谢昀。

他取下笔，拿在手里把玩，脸上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温柔。

【害，也是信了主播的邪吧emmm】

“你，看到向振宁的时候，有什么觉吗？”

“听说另外三个人也是死在一的。”

尽现在已经没有了直播的kpi要求，但要是不把任务完成殷总总有一死迫症的纠结难受。

好在谢昀不多的话里蕴藏了大量线索，让殷维对接下来的目的地有了些许绪。

【走好老哥，死得冤枉啊……】

“所以这支钢笔——是母亲送的吗？还是尊敬的老师？”

女人好像总是把话题切换的莫名其妙。

殷维低垂着，意识到这又及到了什么她不能知的直播潜规则。

【……】

【所以昀昀没有杀向振宁？】

“嗯。”

“我和崔茵不太熟悉，但是她似乎很在意林墨。”

【啊这，以谢昀的实力，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