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十二）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前一幕，他们想什么？然而，挣扎与捆绑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泪满面地看着父俩，疯狂地叫喊：「不，不，你们不能这样！」话音刚落，狗娃爹已经扑到了我的两中间，他俯下，在狗娃娘和狗娃的注视下，厚实的嘴盖到上了我的。

我被抓住，重新锁了起来。我又开始绝。

我绝望了，我想死。我搜索着自己的，想要一咬下去。狗娃爹发现了我这个企图，他将拳我的嘴里，大的拳撑着我的腔，我觉得腮帮都要破了。狗娃还在我上胡，地冲撞着我的，冷冰冰，像蛇一样，我快呕吐了。我用尽了全力，我了下来。狗娃满大汗，他求救地看着娘，不知该怎么办。突然，狗娃娘扭看着丈夫，说：「他爹，你来帮帮孩。」

傍晚，狗娃爹现了。这个英眉剑目的中年男人，方正的国字脸，笔直的鼻梁，笔直的板。我仰，无助地看着这个好像在我梦境中现过的男人。狗娃爹站在炕沿看了我半天，突然沙哑着嗓劝：「姑娘，好死不如赖活，活着，才知后面的日也有好的咧！」我垂下，泪淌了一地。男人叹息一声，坐上炕，突然伸手了我的发：「那夜的事，要怪就怪我，狗娃娶不上媳妇，我们一家人在村里都抬不起。以后，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事了。」我抬起泪，迷蒙地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这样英武的男人怎么会有一个猥琐的儿，我梦境中不时现的惊心魂魄的痉挛，就是这个男人带来的吗？男人的手在我的上僵住了，突然，他一把将我拉了过去，地搂在了怀里。我虚弱极了，只觉得全在一个的火炉中烘烤着，突然有一说不的温和舒服。我的泪不停地淌，而我的却不听使唤地使劲往那温挤靠。梦境中的那条小蛇又来了，先我的睛，然后是鼻，然后钻了耳朵，我全酥，我居然不可

「他爹，行了，行了，让狗娃来。」长条脸发一声惊叫。小蛇却没有停，继续往上游移，再次了我的中。这次，冲撞得更加猛烈，仿佛想将整个钻去。小蛇在中变得发，得我两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我收大肌，将埋在我双间的颅夹住，我觉全的肌绷了，的内跟着小蛇开始翻动，我觉得我脑充血，快要了。我想将小蛇挤去，我抬起我的，不停往前扭送，小蛇却没有被甩去，反而合着我的扭送，一次次伸缩、攻击。迷糊中，我觉一只手到了我最的那个不停动，一瞬间，我的灵魂好像飞到了天外，我真的了！

（十一）

我不安地扭动着，拼命想把压在我上的狗娃娘掀下去。突然，我的双被狗娃娘抬得更：「他爹，下面也。」狗娃娘的声音带着息，在我腹不停地扭动。小蛇移到了下面，压到了我的门上。我周一，忍不住「啊」地叫了来！

狗娃兴奋了，黑红的丑脸发一层油光。他在父母上受到了莫大的鼓励。狗娃欺上前，向我两中间扑了上来。我绝望了，我声嘶力竭地呼救，希望外面有人听到能够来救我。我到后狗娃爹的僵了僵，他用一只手控制住我的上半，另一只手快速地捂住了我的嘴。

我不认识路，只有沿着机耕往前狂奔。那天，幸运之神仿佛光顾了我，我顺利地搭上一辆拖拉机，几经询问来到镇上的车站。我上最前面的一辆车，不它去哪里，我先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车刚到站门，突然拥上来一群人把车团团围住，当的，居然是狗娃娘。

狗娃爹的僵住了。反剪着我的手突然松了松。他吃地回绝说：「这哪成，这事得让孩自己来。」狗娃娘恨恨地说：「你来给娃样看。」狗娃爹愣了一下，反手拿过一条绳，将我的上捆绑定。下来，站在我两之间的，便是狗娃爹铁塔般的影。狗娃爹叹气，将狗娃拉到一旁，对我说：「姑娘，俺父俩不能不孝之人，狗娃没过这事，我教教他。」

连着几天，我都温驯地吃饭、睡觉，有时还跟狗娃娘说说话。狗娃狼以为我已经认命了，慢慢放松警惕，门也不再锁了。一天，趁着狗娃娘下地活，我翻自己背的包，钱和份证都被拿走了，在一个夹层里找到了五十块钱，我跑了。

了，发育未完全的了来，轻趴趴地搭在下，就像被烤焦的玉米芯。我的嘴被自己咬了血，我不敢想像自己将被这个鬣狗一样的侏儒暴。我的已经绷到极限，我在用尽全力维护我的尊严和纯洁。然而，我的内还是被脱掉了，我看到自己修长白晰的被长条脸地分开，大不能动弹，我的脚板在空中无力地蹬着，守着我最后的一丝防线。

（八）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昨夜的一幕像是梦境。看看上，穿得规规整整，只是内换了一条大的布。我呆呆在坐在炕角，搞不清楚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门「吱呀」开了，狗娃娘端着碗面条来。她坐在炕看着我，突然说：「姑娘，昨夜狗娃没办成事，让你受委屈了。」我突然泪横，爬起来跪在狗娃娘面前：「大婶，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你要是有闺女，你忍心让她被人这样吗？」狗娃娘沉默了半晌，说：「姑娘，你给我们沈家留个后，我们就放你走，好不？」我又想到逃走。

一条温的小蛇在我的游离，我羞耻到了极。我到小蛇有力地从下到了上面，贯穿了我整个的，我听到「啧啧」的声，小蛇的一一往我的里面挤。越来越，小蛇在里面动了起来，扭动着，翻卷着，被扯着了几，有一丝丝的痛。我神志开始昏迷，泪一波波地涌了来。小蛇使劲往里钻，这时，上方有一个的地方突然被一个耸有力的压住，狗娃爹用鼻在抚我的。我听到狗娃娘在我上急迫的息声，我听到狗娃在一旁急切的叫唤声。小蛇游到了外面，变成一下一下重重地，每一下都在那里作一次重压。我到小腹有一阵浪涌了起来，很，也很刺痛。

（十三）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