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都跟你说了不是！”

谢应弦继续得寸尺：“最好能再给我桶，让我个什么的，不然还难受的。”

焰服了一颗止息，敛去气息，藏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借着地牢微弱的光线，看见来得正是当山派的掌门凌天啸。

凌天啸迟疑了片刻，随即：“谢，你言巧语也无用，就算不提这一桩，你们教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也都记录在案，多少普通人命丧教弟之手。”

焰立时一凛。

“就……正派大侠啊，很能打，很正直，脾气也很好。”

凌天啸：“……”

不多时，牢狱的尽便听见了脚步声。

他那副黑脸白发脸上沟壑纵横的模样，在昏暗光线下更显凶恶可怖。

谢应弦：“……居然真的是。”

凌天啸将他一丢，重重掷在了墙上，又是一阵锒铛响。

谢应弦被这么一提起，形越发单薄，手垂在侧，锁链仍是摇晃作响。

凌天啸却似听不懂他的调笑，揪起谢应弦的领，将他提起，：“谢，你若从实招来，问剑大会后决你时，老夫还能给你个痛快。”

焰矢否认：“不是！”

谢应弦毫不留情：“在我面前说谎有意义吗？”

谢应弦随：“我们教弟也没少死在你们正派手里吧。”

凌天啸用拇指将佩剑挤刀鞘，眉峰一皱，面容越发显得可怖：“词夺理，巧如簧。”

谢应弦装作一副刚刚见光的样，抬手挡着睛，嘴角勾笑，吊儿郎当：“我招什么？对了，凌掌门，要是再没有酒没有，说不定我这个教教主明天就饿死在你们牢里了。”

”

凌天啸走谢应弦的牢里，方才开，声音威严中透着肃杀：“谢，你还不肯从实招来吗？”

他直起，将指抵在间，比了个“嘘”，轻声：“有人来。”

谢应弦从墙上坐下来，咳了一声，就地倒，懒懒笑：“我爹又不喜我，我辛苦替他收拾这个烂摊，还要替他去死，那谁来还我公。要不，凌掌门，我们打个商量，我愿用那半本天残剑法和两只我教秘宝续命蛊来换我的命，如何？如果不够，我们还可以再谈……”

焰气馁，她耷拉下脑袋：“好吧……”

焰刚想开争辩，突然间谢应弦眸光一闪，神微变。

“父债偿。谢长云与烈炎妖女造下的这桩杀业，总要有人偿还一份公。”

谢应弦：“这样，你拿酒拿来，我就招了，都是我的，怎么样？”

谢应弦满脸狐疑：“你确定你说的是陆承杀？”

焰实话实说：“……好的。”

谢应弦奇：“你说的我一概不知，要我怎么招。比如那谜音龙窟惨案发生时，我才不过几岁，这也要算是我的？”

谢应弦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般的欣，语调也愉悦了起来：“不错、不错，我们大小息了，我走之前你还不认得陆承杀是谁吧，现在人都被你骗到手了。”见焰满脸写着言又止，谢应弦敛了几分调侃，笑笑，“他人如何？”

“怎么个好法？”

焰忍不住想，要是光看长相，这才是传说中教教主的样貌吧！

只是，他的吊儿郎当丝毫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