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还捧着脸跟她娘唏嘘过，这么个漂亮大怎么不跟一个英俊侠客来一段绝世恋情就走了。

焰想也是，之前不陆承昭怎么对他恶言，他都没有反应。

想着，焰脆溜下床，坐到了陆承杀对面，就着烛光，去看他的脸。

没想到会被拒绝，焰一愣，她立刻扁嘴：“小气！”

当然也更没见过自己的父亲。

她娘：“我当时就在想，你爹要是个女，大抵就是那个模样——比相思那个妖人不知好到哪里去，唉，可惜是个陆家人。”

她以前也可有可无的想过，不知陆承杀父母是什么模样的人，才能生这样的他，现在想来，他这么冷，却有一张五官柔和且清俊的脸，应该也是像他娘吧。

陆承杀：“……”

难怪陆承杀说他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

焰：“啊？”她眨眨睛，有懵，“你为什么打他？”

陆承杀：“他对许婆婆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

反倒是陆承杀问她：“怎么了？”

焰摇了摇，把这奇怪的情绪缓和下来，：“没事、没事。”

如果她还活着，陆承杀是不是就能有娘亲疼了？也会有人心疼了？

陆承杀：“是叫这个名字。”

“好吧。”焰只好委委屈屈地接受了，“那你继续……你还没说为什么识文断字和给你剑谱是你娘亲母的。”

她把脸埋陆承杀的被里，了一气。

可她还是隐约觉得不对，陆承杀不是有他娘亲留下的信吗，为什么还对他不闻不问。

焰：“你把发带散开，再给我看一次嘛！”

怎么又来了！

焰在脑里转了转，脱：“你娘亲是……陆怀仙？”

故事里的人串联了起来，当时的唏嘘现在变成了一遗憾。

陆承昭应该

“你六岁之前没有人你吗？”焰皱了皱眉，“……所以你六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焰自然听过这个名字，只是她听过的江湖故事太多，一时间有些对不上号。

难怪他在停剑山庄看起来就像个局外人。

“不过，你当时只有六岁吧？你就打赢他了？”

说了：“我母亲原与白崖峰当时的少主有过婚约，后来她逃婚了，再后来我便被放到停剑山庄门，襁褓里留有我母亲的信和一封书信。”

他似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得：“觉很奇怪。”

陆承杀：“……不行。”

陆承杀便又思忖着：“那是我六岁之前。”

焰立刻兴致问：“然后呢？”

焰突然心疼了一下，鼻有发酸。

陆承杀没有预料到，面对焰突然凑近的脸，他几乎是有些慌张地别开了脸。

在她的记忆里，陆怀仙是个极为名的大人，格温婉才情众，在江湖上仰慕者众多，不比秦箫然差，只可惜红颜薄命，死得早。

若是她真的如她娘描述的那样，那应当，是个很温柔的女吧。

陆承杀：“我打了陆承昭。”

她娘着她的小脸：“我跟你说的故事你可不许到说，她是停剑山庄的，说起来和我们还有仇，虽然正常来说你娘该放鞭炮庆祝，不过我曾经见过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