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顺便：“还蛮可的。”

居然是这样。

一张画像而已，他平时看到也不会觉得如何，只是下挂在墙上，两个人一同观瞻，他就觉得十分难受。

于是她便也拜了拜。

“哦……好。”焰好东西应声。

陆承杀有一瞬的恍惚，他定了定神，才往外走：“换衣服，我们走。”

陆承杀又带着她从那个小门去了，陆承杀反应比焰快得多，沿途遇到人总能提前避开，好在大中午也没多少人，不多时他们就走到一片坟地外。

石碑上的字迹有些稚，写着“许婆婆之墓”，和其他墓碑相比，这里的杂草清理的很净。

他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焰读了一很温柔的东西。

陆承杀：“会……很难过吗？”

似乎存在鲜明地向他昭彰着：现在还有另一个人在他边。

焰一惊：“嗯？”

陆承杀：“嗯。”

焰见他确实不能接受卧房挂着一张自己的画像，只好：“好吧，那我收了放你柜里了哦，当我送你的！”

陆承杀垂下睛，没有说话。

难不成刚才陆承杀居然在心疼她？

焰正想着，她忽然听见陆承杀：“你父母……是什么时候死的？”

陆承杀：“……”

陆承杀莫名松了气，但又觉得奇怪。

***

与石碑林立规整的坟地不同，这片坟地显得缺乏人打理，地上还有荒草丛生，碑也是潦草立就。

那会不会还有转机？

焰奇：“为什么？画的不像你吗？我觉得还不错啊！还多买了两幅呢！那摊贩说可以镇邪，我觉得看着确实很有安全啊。”

少女此时还穿着他的衣袍，踮着脚尖，把卷轴用力柜里，周围零零散散摆放着他那些要么陈旧要么不常用的东西，和他往日截然不同。

陆承杀走了一会，停在一块石碑前。

她其实

咦？

走之前，陆承杀又把周围的杂草清了清，焰帮着他一起。

陆承杀：“不知。”

焰愣了一下，也没多想，便：“我娘差不多两三个月前，我爹要再早一。”

陆承杀：“……摘掉。”

“碑上的字是你写的吗？”

但陆承杀边应该什么人都没有了。

她爹和她娘相继去世后，焰也消沉过一段时间，泡在她爹的书库里看着那些江湖传奇话本消磨时间，其他弟想方设法逗她开心，羽曳还时不时来安她，直到谢应弦拽着她来继任圣女之位，焰才算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恢复过来。

两个人走去以后，焰还顺便问：“那你娘亲葬在哪里啊？”

焰又一愣。

仔细想想，她自己失去父母，也没过多久。

焰叹了气。

陆承杀：“她留的书信是托人送来的，说她已经死了。”

焰对着那个墓碑，心，许婆婆谢谢你啦，陆大侠真的有长成一个很厉害也很好的人，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得到安，也希望陆大侠以后还能遇到像你这么好的人。

可如果他娘没死，为什么不来见陆承杀。

他完草，震掉手上的泥土，才：“她原本有个儿，是个外门弟，后来也死了。”

：“这个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