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王恩典，蝶儿，来，乖孩，快脱下趴在床上让老妇来为你验。”在袁嬷嬷看来这完全不是个事儿，这八岁小童还没发育，没什么怕男人看的，那大王也是很有规矩的人，更不会对她什么坏事。

倒是袁嬷嬷解了她的围：“变之时，你说家中已无亲人所以留在这中没有逃去。我之前问你是何方人氏，家住哪里，你通通说不知，难你是从小就被卖烟之地的……”

蝶儿急了，要是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估计也就再也没机会见这位大王了。“求袁嬷嬷给蝶儿验，以证蝶儿清白！”

“蝶儿，你既青楼，怕已经不是清白女儿家了吧？”辛泉听说过有些寻客就喜猥亵幼童，这世不好，很多鸨母也就没耐心等着女孩儿长成，都早早的让她们接客挣钱。

想怎么圆过去。

既然有人替她解释，不用她去冥思苦想了，蝶儿自然也就不去否认，只是一个劲儿的哭，企图以此来搪其他后续问题。

也难怪袁嬷嬷会这么想了，这蝶儿世诡异，无父无母无亲人，好像是凭空冒来的，又对男人那里极为熟悉，想来想去也就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我没有，我没有。”这可是原则问题，蝶儿见过辛泉是怎样嫌弃那些失贞女的，若是疑心自己没了清白，估计自己也就没法在这中混下去了，自己一个无家无业的穿越人，年纪还这么小，要是了真不知还活不活得下去。

辛泉看蝶儿哭得肝寸断的样也是有些怜悯，可又一想袁嬷嬷看来颇为怜惜蝶儿，难保不会替她作弊，而自己还要重用袁嬷嬷，又不好不给她面让别人给蝶儿验，显着对她不够信任。那么该怎么办呢？是了，这可恶的女童把自己的看了个遍，还连摸带搓的，自己若不讨要回来岂不是吃了大亏，于是言：“若要我给你机会验也可以，但必须要当着我的面来。”

“大王，老妇看蝶儿极为乖巧能，伺候大王也是十分用心的。您就给蝶儿一次机会吧，可别冤枉了她啊。”

“罢了，你退下去吧。”辛泉已经没了耐心跟这女童纠缠，一挥手就要打发走她。

没等她想好，那辛泉已是大怒，“你这个腌臜的东西，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没有廉耻，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辛泉其实也不是个看重之人，他对民间疾苦十分熟悉，怎么不知那被卖青楼的女都是世可怜，如果这个小童真是那等苦命人，那她就算有过伺候男人的经历也可以理解了，只是这中侍女还是要清清白白的好，破过的就尽快找机会放去吧。

“我……”不好不好，看来这个问题要是答不好有砍的危险，蝶儿一时也想不个合理的理由解释她怎么就见过不少男人的，急得都要哭了。

“唉，求大王饶了蝶儿吧，她虽卑贱，可却是不由己啊。”袁嬷嬷本就喜蝶儿的聪明能，且她对那烟之地的女本就无反之意，都是苦命之人，谁还看不起谁啊，难为娼为的就一定比为为婢更为下贱嘛？

可蝶儿的实际心理年龄却已经是24岁，她见过的男人下虽多，在男人面前却还没过自己，可此刻已是被上梁山，见毫无转圜的余地，只好把一闭，心一横，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