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受不受宠的区别所在了。
招个美人前来,不正是嫌自己伺候的不够尽兴吗?这可是他的初夜,为何要跟旁人分宠?然而心底再怎么委屈,简顺也不敢露在面上,甚至连落泪都要忍住才行。一家之主夜御数人都是寻常,何况一国之君?君上虽说勤政贤明,从不耽溺情爱,可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啊。
也不顾刚泄身后的脱力,简顺挣扎着爬了起来,扭了好几下,才从箱笼里抽出了腿,踉踉跄跄下了承欢椅,跪在了锦垫上。
他刚摆好姿态,殿外就传来了通秉:“孙美人到——”
女帝已经坐回了如意凳上,撇了一眼跪在脚边,偷偷抹泪的小良人,笑道:“宣。”
脚步声伴着一阵清脆铃音,一同进了寝殿,简顺忍不住抬头,看向了来人。
那是俊朗硬挺的青年,容貌尚且是其次,一身皮肉是当真让人眼热。肩宽腿直,胸大而丰,腰却收的极窄,细的仿若一手就能掌握。他身上还挂着不少金铃,有耳尖垂坠的,有胸前悬挂的,有腰间缠绕的,甚至连那轻纱掩着,颤巍巍晃着的物事顶端,都有金光闪闪,似是嵌了什么。
如此淫态,比外面的舞男还不堪,怎么会是宫中美人?简顺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只觉得愤懑不安,那孙美人却看都没看他,径自走到了女帝身边,在如意凳前跪了下来:“大家唤奴,奴喜不自胜,来得急切,都未吃红丸呢。”
说着,他环住了女帝膝头,用那挺的不能再挺的东西,轻轻磨蹭了起来。
这等热切的求宠,吃不吃助兴的药又如何呢?女帝龙颜大悦,直接扯住对方胸前的金链,在他唇边印了一吻:“来了就好,朕正要用你。”
这话里的意思可太分明了,孙美人立刻抽出了塌下的矮凳,跪在了上面,把那跃跃欲试的东西送上前来:“奴今日还加了圆簪,大家可要怜惜一二。”
所谓“圆簪”,乃是闺中之物,头圆尾钝,可以直接插在孔中,直至末柄。一旦插了此物,是肯定没法“承珠”了,但是女人能得更多欢愉,向来是争宠用的淫器。
女帝眼中笑意更是分明,伸手在那饱满的蕈头上一摸,入手湿滑,连簪头都暖的热了,好不喜人。她便颔首:“伺候的好了,赏你个痛快。”
说着,她牵着那物,直接送入了体内。一者跪,一者坐,这一入可不就严丝合缝?孙美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神态迷蒙的喃喃道:“大家好厉害,奴都快受不住了。”
说着,他轻轻摆起了腰,又哪里有受不住的意思?
女帝却也不急,未曾把腿环在那细腰上,只是把玩着对方身上金铃,时不时就要扯上一扯,孙美人喘的更甚,也把胸膛压的更低,任对方吸吮胸口,玩弄尖尖小乳。
一时间,床笫淫声大起,金铃响的欢快,更是让人想要掩耳。简顺又羞又恼,已经伏在了地上,可胯间的东西,却不知何时立了起来,渴的让人心痒。
似乎是察觉了这边的情态,只听女帝笑着轻叹:“顺儿也上前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