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不到这。”萧戈右手贴着白术的小腹，摸到他翘起的势峰，淡笑，“白术，换是你，你得到吗？”

白术借力靠在他怀里，息着：“属下明白。”

“一旦她决定摒弃前嫌仇恨，和太史津联手，别说楚州肃州有麻烦，到时候整个萧国危矣。”

“雌雄情蛊并非你保命符。”萧戈着他两枚玉，语气温和地笑，“毕竟青丘还有个太史津，这情蛊并非完全无解。”

“你看，你都不到，她却能到，你说她这个人得有多恐怖。”萧戈反手将白术压在树上，两人面对面贴近，“可是我这些年也没有完全放任她，她虽心定，但对教坊司和我有一定的恐惧，若是你也受过和她一样的苦难，她对你真能毫无半分隐忍？”

“白月初肯定是恨太史津的，但她是个格局极大的人，对萧国更恨一，还是对青丘更恨一，我们谁也不清楚。但她是青丘之人，叛国，这十年她都没，我不觉得她肯给我谋夺青丘的机会。”

“但你要始终谨记，萧国才是你的故土，若是你迷失了本心，放任她与太史津合作，到时候萧国狼烟四起，你的亲人朋友和兄弟都会沦陷在战火中，你在乎的人会接连死去，失去了后盾的你，只会成为她的侍君，甚至是真正以侍人的……”

白术呼微窒，低看着落在自己上的手，摇：“不到。”

一虚，萧戈的手轻的像羽，撩拨着他的，他虽不自在，但已习惯抚，已有兴奋的趋势。

白术彻底平复情回到院内时，月初依旧在休息，好似完全没发现他离开过，但白术不敢轻忽大意，在她醒来后转述，萧戈两日后要他们回一趟王府，之后便可离开楚州。

“忍一忍，多了伤。”萧戈看他倒在自己怀里，慢慢替他拢上长袍，“到时候在教坊司如何表现，你该知吧？”

萧戈看着白术中翻着，抚着他的侧脸：“你有条件，也有资本能博得她怜，只要她上你，你也得着她，你的命在青丘境内便可无恙。”

“嗯唔——”白术眉折起，地弓着，双手扶住萧戈的手臂，满脸通红地看着萧戈，他的两颤抖不止，在萧戈手里一一，疯狂地想要，但本无从倾泻。

月初面沉重地坐在房间内，思考良久，最终答应随他去怀海王府。

萧戈：“无妨，我也没指望这一次她就能信你。她比你所知的，更冷静，更睿智，心也更定。寻常女别说是在萧国为质十年，就太史津和褚师那手段，怕是都熬不过，早就意志崩溃，香消玉殒。”

“可她不一样，她能屈能伸，隐忍沉。她在萧国都府为，受尽羞辱却从未愤懑大骂，甚至一字不发；最终，她等来了与我的易，在知军营为军时，虽愤怒，但依旧没有反抗……”

白术明白了，萧戈是想当着白月初的面他，以换取白月初微薄的同情，甚至营造一他可以为白月初所劝反的可能，这样他就可以更好的待在白月初边，即使有一问题，她也不会随意将他置。

如果换他，一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