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怎样你才开心?”
“从今天起,你去睡客厅沙发,一个月后才能回房间睡。”
邢栋,“………”
“老婆…今天我们才刚新婚,你就舍得让我去睡客厅?”
“呵…”沈清音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因为刚结婚,你可能要在客厅里睡到孩子落地!”
邢栋虽然知道理亏,可让他刚新婚就睡客厅,他哪里会乐意,“好老婆…换一个嘛…好不好?让我跪一个月搓衣板都行…”
沈清音,“………”
最后在邢栋的软磨硬泡下,客厅是不用睡了,可还是不能上床。
邢栋知道沈清音心里不舒服,这段时间表现的格外乖顺听话,能不加班就不加班,下班就回家任劳任怨做煮夫不说。
就连沈清音给孩子缝衣服,做小裙子的时候也跟在一旁穿针引线。
这卑微讨好的态度,人见人怜。
萧雨在一旁看了直摇头,“啧…也不知道秦毅那狗东西在外的把柄有没有人给我送过来…”
“………”安仅山闻声看了眼萧雨,“给你送过来了,你打算把他骨灰扬哪儿?”
萧雨不屑的呲了一声,“还有骨灰呢?五马分尸后身子让野狗啃了就完了,我那么多钱还给他找地方火化?”
邢栋,“…………”
安仅山佩服的竖了竖拇指,“狠还是你狠。”
邢栋眼角抽了抽,“下下个月生活费通通减半儿。”
沈清音看了眼男人,“她们又没说你,你心虚什么。”
连续打了段时间地铺的邢栋,“………”
谁还听不出来这两人明里暗里内涵谁呢。可他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能说。
现在的他在这个家就是食物链最底端的那类人。
邢家那边他早就没了联系,就是偶尔邢父托邢莉来中间说和他也没有理会。
现在在他心里首要任务就是把沈清音哄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老婆…”
“嗯?”
邢栋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藏在心里已久的疑问,“那个汤周,到底是什么人?”
沈清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们之前认识…好像还很熟?”
说着邢栋不由的看向女人,长期以往的警察经验让他不自觉的想要观察沈清音脸上的表情。
可女人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用管他,他说的话不用听,也不用信,你认不认识他,你自己会不清楚?”
邢栋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过去的几十年里,他确实受过伤,但也不至于伤到脑子没了记忆。
“那他为什么这么的…恨我们?”
这一点儿,邢栋想了大半个月都没有想明白,他回去查了汤周,很普通的一个人,跟他过去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但这个人偏偏就喜欢跟他过不去,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对他的‘恨’。
沈清音知道这个问题一直回避也不是办法,想了想道:“你信他吗?!”
邢栋摇了摇头,“不信。”
“如果有一天他走到你面前跟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他说他曾经跟我在一起过,我们之间还有一段过去,又或者他突然跑来跟你说我有一天你会害死我,孩子会害死我,你会相信他吗?”
闻言,邢栋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不会……但,他为什么会说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