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索放下了棋，：“罢了，我还是不要逞了，反正我不可能下得过你。既然我们两人都在意师兄的棋局，不如脆早去看吧？”

两个少女手拉着手，赶到了公羽和缘正所在的雅室外。

因为公羽和缘正两人思考棋步的速度都很快，以及缘杏她们耽搁了一时间，缘杏和迎赶到的时候，公羽这边，已经下到了中局。

兵盘校场边上人山人海，青军赤军打成一片。

哥哥今日列的兵阵，怎么格外杀气腾腾？

他说。

公羽和缘正都锋芒毕，双方棋局都布置得极为妙。

“诶？”

现在的阵势，赤兵的刀剑已经架在了青兵将领的脖上，而青兵利刃也毫不留情地抵在赤兵领袖的。

“……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幅情态，与默认无意。

雅室中静得诡异，只有你来我往杀机频现的对弈，没有言语。

两人的棋局犹如两条龙争斗，龙九天，锐爪凶狠，互不相容。

给人的觉，简直像是和羽师兄有仇似的。

然而缘正并未示弱，小将牺牲并非大意，反而是诱敌之计。

缘正起先对公羽存满了试探的意思，但又不好对他直言自己是缘杏的哥哥，只好将一腔冷火憋在棋里。缘正本就淡薄孤傲，如此一来，一寒气更重。

他的纸兵军准确无误地迎上缘正的小将军队，一番打斗后，以多胜少，将缘正的小将斩下。

说着，不等判定结果的仙官反应过来，迎一把拉住缘杏的手腕，带着她往另外一个比试兵棋的地方跑。

但对阵到中局，缘正忽然开：“公羽，你究竟是什么人？”

迎对缘杏吐了吐：“我投降了！走，我们赶快过去，兴许还没错过多少！”

公羽问：“为什么忽然问我的份？”

缘杏只看了一，就被引了视线。

缘正破了公羽的局，脸上却也无多少喜。

缘杏被问得窘迫，满面赤红，羞涩地埋下来。

缘正

敌。我猜猜，是不是，就是公羽？”

而这个时候，雅室中的两人，亦分外专注。

缘正戒备地：“我知，北天君门下的弟，都有两重份。像你这样的人，即使未拜北天君门下，也不该默默无闻，可我放目仙界，除了‘公羽’三个字之外，竟再找不到你的踪迹。这不合理。”

“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刹那间，五六支纸兵军分裂现，将公羽的兵军包围。

公羽一定，将棋推向前方。

“果然是！”

不过，缘杏看着看着，又了疑惑的表情――

缘正自幼就有名声在外，缘杏名气小些，是吃了小时候生病的亏，此番弟大会之后，“杏姑娘”这个称呼想来也不会再寂寂无名。

但是公羽，看着并不像有疾病之类的，可除了北天君名下弟，仙界却找不到一个能与之相对的份。

手对阵，总能让人拍案叫绝，两边的阵势都能让人前一亮。

迎很开心。

*

其实仔细想想，公羽这号人，会无名无姓，只以北天君弟的份现在世间，本就是桩怪事。

公羽比他与缘杏年长，天人相貌，惊才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