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缘杏就了东天。

穆将军就站在祭台前。

缘正皱了皱眉，端起手中的甜汤，重新朝缘杏那里走去。

忽然，缘正心间一动，觉长久以来无从着手的瓶颈，忽然间好像能应到什么了。

她一见兄长来，就笑逐颜开：“哥哥！”

除了这些，整个屋就只剩下一个不起的祭台。

他手里拿了三炷香，刚刚燃，冒浅灰的轻烟，似乎正要上香。

穆将军见到缘杏过来，面容不掩惊讶，他捋了捋胡，问：“杏姑娘怎么过来了？可好些了？”

他顿了顿：“你稍微等我一下。”

缘杏得了指路，就自行去了军营。

缘杏还是第一次见到，尤其还是在穆将军这里，而穆将军正在给牌位上香。

缘杏在自己屋中歇了几个时辰。

穆将军摆了摆手，洒脱：“算不得什么事，也是我不好，真将你们都当新兵崽练了，没有顾及到还有你这样不好的。”

她听到穆将军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连忙回答：“我好多了。”

说着，他回，将三注香到香炉里，又理了理了祭台上的果，轻叹了气。

因为上门就要大开，缘杏从东天的仙侍那里打听到，穆将军在天北面的云上建了练兵场，还在那里扎了营，平时都没有住在东天城中的将军仙府里，而是成天待在军营中。

缘正将甜汤放到桌上，说：“喝吧。”

缘杏想了想，拿上一本空的记录册和一支笔，决定去找天将。

一来要向天将赔罪，二来也要向他讨教，如果有什么缘杏今天本来应该学会却没有听到的，也可以重新记一记，她再回来自己钻研。

只有已经过世的人才会有牌位，而在仙界，陨落的人还是比较少见的。

缘杏愧疚地低声：“我是过来向将军歉的，中途因为的缘故退场了。”

缘正并未提他刚刚看到缘杏见公羽的事，只是见到妹妹红起来的笑颜，松了气。

房内只有一张单人木床，一张桌案，以及桌案杂堆满的卷轴文书，和墙面上排列的兵和几盔甲，大半地方都是空的，单调得令人发指。

缘正推门而，打断了缘杏正在回忆小画音树上一次开到底了多久的思路。

等到傍晚时分，她上的虚弱已经褪去了许多。

穆将军住的，是最大的一个临时住屋。

不过，虽然瓶颈有所松动，但还差一线。

“嗯！”

*

即使已经从羽师兄那里得到过开解，缘杏依然多少有些失落。

缘杏一动不动地看着穆将军的动作。

穆将军回过，见缘杏盯着

穆将军此时已经不在东天中。

缘杏敲门，得了一个“来”，就推门而。

缘杏从床榻上起来，看一看天，便知今日天将那里的武训肯定已经结束了。

放看去，住只有一个开阔的大房间。

只见穆将军的住，远远比缘杏想象得要简陋。

那祭台上小心地铺了布，打扫得净净。祭台上摆着两座牌位，供奉了简单的心果，还有一个香炉。

缘杏的目光不由落在那两座牌位上，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