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两个人没少做,近两天都是单渡早早喊累撑不住求饶,所以他心里也有个度,没打算折腾她。
单渡也不傻,立马就举手投降:“不了不了。”
庾阙心理修养一向极高,很少会在经过决定的事情上懊悔过。
要是他提前知道单渡第二天就走的话,他绝对会把单渡榨得没有多余的力气下床。
而且这次她要走的征兆一点都没有,还是他根本没留意到?
庾阙不选择接受第二种说法。
单渡早早起床就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她带来的东西不多,还是那个时候计划跟他去澳洲要带的那些,多出来的是一些后来新增的生活用品。都被她用垃圾袋装起来成了要扔的。
庾阙本来心静如任何一个平常天,时不时总能听到她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和自己的窸窣声,胸腔处就飘起一股无名火。
这个丫头,拿了甜头就走?
有一种他被当了工具人的滋味。极其强烈。
单渡对庾阙此时的情绪丝毫没察觉,想到今天要住进新公寓还有那么两分兴奋,拉着行李箱出房间门的时候嘴里还哼着小曲。
“庾老师,我要回去了。”单渡最后走的时候才跟庾阙说。
庾阙面上盖不住的冷意。
“嗯。”他走过去,看一眼行李,再看眼她今天的装扮,声音淡的出奇:“不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单渡:“......”
她立马圆场:“我忘记提前跟你说了,还以为你不会在意。”
庾阙重重看她一眼:“你以为?”
单渡点头,不然呢?
庾阙也觉得自己的不快来得有点小题大做、莫名其妙。
他侧过身,语气恢复如常,冰冰冷冷:“我今天有事,送不了你。”
“哦。”单渡其实也没想让庾阙送,不方便。但庾阙都这么说了,她也就客气一下。
“没关系,我自己叫车。”
庾阙默然转过身,没再多说一个字。
单渡冲他的背影乖巧道别:“下次见,庾老师。”
无回应。
单渡理亏自己提前没跟庾阙说要走,于是自顾自说完再见就溜了。
单渡一走,门阖上那一霎后,整间屋子归于寂静,只剩下鱼缸还有点水声。
庾阙孑然坐着,只觉得空落的厉害。
也闷的厉害。
据他所知,学校也没那么早要求返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