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好几天没吃到肉的小狼,满是冲劲,不管不顾地接着向内捅进。
最终,宗齐修的肉棒无可阻挡地捅到了甬道的最深处,抵得闻秋几乎反胃,难受得直摇头。她的花穴太久没被撑开了,如此巨大的尺寸显得过于苛刻,甚至连柔软的小腹都有了肉棒的形状,撑的她又害怕又委屈,甚至被逼出了生理眼泪,急促呼吸着。
而宗齐修咬着牙,感受着小穴里的紧致温暖,仿佛有无数个小吸盘吸住了他的下体,一步也不想退出来。
好久了,他想要得到眼前这个人……好久了,太久了。
久到得到的时候,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真实。
他没理闻秋的低低哀叫,也没等她适应,便开始抽插起来,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师尊承受不住地哭叫。宗齐修的手从闻秋的后背一路下滑,就摸到了敏感的尾椎,手里还有那条不安分躁动的大尾巴。他几乎把闻秋的臀部整个儿托了起来,又惹出一阵拔高的叫声,找准角度狠狠撞了进去,一下又一下拍打在雪白的臀上,把柔嫩的小穴插得红肿不堪。
宗齐修低低笑着,凑到闻秋耳边:“师尊,我记得你被很多人操过了,怎么还是那么紧?”
接着,他轻轻嘶了一声,感觉下半身被狠狠夹了一下,忍不住边喘着气边说:“轻一点,师尊是嫌我操的不够深吗?还是没有操对位置?”
说着,像一个懂事的学生那般放缓了抽插速度,在内壁缓缓地研磨起来。闻秋的小穴被过大尺寸的肉棒塞进去,阴唇和内壁又被宗齐修的发狠插得发红发肿,稍微碰一下都是难耐的疼与磨人的痒,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细致的摩擦?
她感觉小穴里痒的像是有蚂蚁在爬,内壁把春药吸收得很好,不顾她理智地索要着更多。宗齐修更是刻意放缓了速度,在肉壁上磨蹭揉弄,甚至用另一只手轻轻捏弄着她敏感的尾巴根,感受着她难堪地收紧小穴,没力气骂出什么脏话。
最终,她只能一边把头埋进臂弯,一边被研磨骚点达到了高潮。
在第二次高潮过后,闻秋已经彻底丧失了全部力气,就连叫床声都显得沙哑。可宗齐修根本没要够。他把闻秋背过去,用力抵在墙上,而自己从她的腿缝之间插入,将她的大腿大大分开,并被迫撅起圆润的屁股。宗齐修看得她姣好的后背入了迷,没忍住摸了摸小巧的臀部,差点被抽搐的狐狸尾巴抽到了脸。
他撇了撇嘴,压得更近更深,肉棒也从那红肿湿润的小穴中再次顶了进去,也再次涨大了不少。闻秋上半身被牢牢压在墙上,耳朵被舌尖刺激着敏感的耳廓,双乳被一双常年握剑的手按压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用手指夹一下顶端的红果。乳头贴上冰凉的墙壁,冻得她打了个颤,从喉间发出几声哽咽。
她此刻更加没有办法逃离了,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两人的交合之处,像是铁杵狠狠地固定住了她。每一次的挣扎颤抖,都只能让那根肉棒操的再深一点,欺负到她体内最深的骚点,捅得她只能哀哀地叫两声,再被迫体会这股又疼痛又难耐的快感。
宗齐修感受到了内里的收缩,夹的他直皱眉,明白闻秋要再次高潮了。他发狠地再次捅了两下,直到顶出身下人的哭腔,小穴红肿得再也不能承受更多,这才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捅到了最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