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活动更受关注，想要掩人耳目更难一些，反而那些能校园施工的工人行动更便利一些。”陈星耀的分析得到专案组大多数人的认同。

不幸的家各有各的不幸。“我们帮不了所有人，既然碰上了就是缘分，能帮一把就帮一帮。”甄珍叹。

“就是这个理。”小鞠因为甄珍的帮助才得以从繁重的力劳动中脱，母亲的神状况也好多了，家里境况慢慢改善，她愿意分一些关，给其他需要帮助的人，“我看刚那孩听我说起练拳，睛都亮了，等有时间我教教他，小孩多运动运动，心情也能变好。”

穿多了，行动不便，快走到大门值班室，小孩怀里的鱼撒了。

她来整理下办公室，把账本封存，再给崔大爷祖孙送过年的吃，自己也带回去。

过了一会，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崔大爷追门外。

猫捉老鼠的游戏，专案组也收获多多，能近距离接大学生，份应该不一般，老师、教职工、经常学校的人最为可疑。

宝库跟在刚哥哥后面帮着搬鱼，边搬边唱，“你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燃烧了我的心窝。”

调查省大、东大两所大学事发时学术、大型活动、甚至是建筑、设备施工等活动后，专案组发现，除了学术，两所学校当时都行过实验室内改建、计算机室扩容，因为计算机室扩容，拨号上网要求增加电话线路，两所学校也行了通讯施工。

……

各个大学早就放寒假了，放假时是学校设备安装维护整修时间。安装电话线的一个工人上午完活，从师范大学的教学楼来，走到大门跟两个要教学楼的年轻人碰了个正着。看人看睛，他一下就猜两人的份，警察。

字迹潦草，一看就是用不太擅长的左手写的——“你们激怒我了，我要继续杀人，杀更多的人。”

由带着手的厅长亲自把信打开，展开内容示意大家传阅。

……

会议没开完，厅长带了封信亲自过来了，“省日报今早收到的，从邮戳看是津市发来的。”

中年工人皱了皱眉，下午活时，旁敲侧击跟大楼的保安话，得到了坏消息，他聪明至极，收集情报的能力很多警察，甚至还通电话监听，两天后他已经得知公安已经针对他的案成立了专案组，连专案组的个别成员都查清了。

腊月二十九，甄珍带着宝库专门去了趟鱼厂，生产结束，工人已经放假了，王累病了，正在医院打吊针。

慈育鱼厂的鱼是个很神奇的存在，冻得实，但还保留了分弹，像个质量很好的橡胶球，那双脚的主人踩上橡胶球，很难维持平衡，就听扑通一声，还伴随着什么摔断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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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爷赶来帮忙收拾鱼，厂大门虚掩着，低的崔大爷看到大门底下一双脚，那双脚踩在了大门的鱼上。

大事不妙。

去劳动教养，在学校天天被同学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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