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纯接着说：“你喜跟别人不一样的方式，我第一次见你那天其实就有觉到了，只是原来没有想，今天却是明白了。你真的很好，不要为这些到难过。我……我很喜你，如果你也喜我的话，我们也许可以试试。”

“云慕……”林亦纯抱着还没回过神的傅云慕轻轻唤，“你看看我，我在这里。”

傅云慕眶一，低盯着杯里摇晃的，终于开，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别离开我”。

傅云慕的脸苍白，神却毫无生气，只是机械地动作着，似乎知不到疼痛和寒冷。

傅云慕呆呆的，似乎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顺着他的积在地上，又被冲走。

那时她很疑惑，傅云慕明明很在意她，甚至连她哪天上什么课要带什么书，经期几天哪天会不舒服，喜喝讨厌吃萝卜都记得非常清楚，也在细心关照。却总是她忍不住想一步的时候突然退开，转又在她失落不已的时候凑到她边不远不近地挨着她，专注地看着她，那视线似乎温度极，她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在傅云慕的视线里脸红。

林亦纯疼得直咬牙，但还是温声安抚：“云慕，我在呢，我不会走，我只是去开一下空调。”如此重复了三四遍，林亦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这才觉到手臂上力渐松，那手终于落下去了。

林亦纯一见这景象，哪里还看得下去，推开门扑去，飞快地关了淋浴开关，又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上了傅云慕。抓住他手的时候林亦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一瞬间错觉自己抱着的是个冰雕。

傅云慕闭上睛，看见维纳斯在云层上轻轻挥臂，漫天都是闪耀的光，降落在荒芜的大地上，枯枝萌发新芽。

林亦纯看着自己泛起青紫的手臂生生把泪憋回去，了两下鼻，去客厅把中央空调打开，又端了杯屋了。

林亦纯没有听清，当他是还在迷糊中呓语，便没有理会，接着轻抚他的背，受他的慢慢回。

林亦纯边用浴巾给傅云慕，扶着他走回卧室，边七八糟地想着。

“求你。”傅云慕没等来林亦纯的回应，心里空得像跌了万丈悬崖，沙哑着嗓自言自语似的说：“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林亦纯抓住傅云慕的手，又把在他后的沐浴轻轻来，上面已经带了鲜红的血迹，刺得林亦纯睛发涩。

这下林亦纯终于听清楚了，心蓦然涌上一阵酸涩。她把杯放在一边，双手扳过傅云慕的脸，直视着他的睛说：“云慕，别怕，我不会因为这个离开你。”

等把傅云慕回被里，林亦纯下床打算去开空调，手臂突然被人抓住了。抓住她手臂的那只手苍白到毫无血，依然冷得像冰，但力却越来越大，手背上青都来了。

傅云慕从被林亦纯撞破秘密后，就始终一语不发，像个木偶似的任林亦纯摆，睛却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追随太的向日葵。这时见林亦纯端来，又温柔地扶起他来细心哄着他喝的样，依稀和自己梦里的场景重合了。

她……她其实并不介意和傅云慕，刚刚只是被他突然的吓到了，林亦纯暗想。之前以为他是没准备好，这下看起来，似乎是因为他喜另外的方式？

她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以往两人明明气氛正好，傅云慕却会忽然转避开她的视线，每当她忍住矜持去牵他手的时候，他总是突然颤抖一下便将手缩回去。

那是神的旨意，告诉他，他的罪恶被宽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