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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从坚冰中突然 流出的温泉一样难以形容(8/10)

们被铐住的都是右边脚踝,左脚虽然也戴链子,可是还能往前跨出

去一小步,每有激情交媾,男女半站起来都往左边转身,女的伏低一点身体撅上

屁股,一前一后那种胯骶相依相送的姿容,恐怕已经是现时现地里最合人性的安

排。她要是想跟左边那个人做,彼此裸裎相向是好事,可是她的左腿塞不进右腿

和板凳的缝隙中间。人的身体当然都有各种伸缩适应,他俩也还是能够成事,只

是多少要差那么点深入和通顺的和谐。在舱底里这种终身倚靠,至死不渝的奇怪

关系完全没有填充进耕田煮饭,说话作伴的生活情节,他们没有争执,打闹,嬉

戏,没有赌气抱怨,加上以后的和解,没有任性和宠爱。也许他们在最开头曾经

试过交谈,互相了解过彼此的前生往事,但是他们很快就会陷入沉默。因为他们

的全部未来,已经堕落成为最单调的循环往复。一场永远不会再有变化和创新,

不再需要讨论,说服,不再需要协力解决问题的生活,并不是一种需要语言的生

活。他们也没有事件,感想,和关于未来的计划可以告诉对方知道。其实他们对

于彼此完全没有实际的用处,不过他们总是可以期待做爱。在这样的局面之下,

做爱体会的微小差异,就变成了决定亲疏感觉的几乎唯一理由。

而且他们在活着的期限里再也不会分离。

女人费劲的挪动自己偏向一点左边。她的脚链长度,还是可以让她抬高左腿

的膝弯,放到那人的大腿上。这差不多就算是他们除去做爱之外仅有的调情。船

舱里的十年是个非常漫长的期限,而他们两个竟然还没有分离。她在这十年中间

睡过他一次,只有那么一次真正的躺倒在了他的那双大腿上。她生出第一个孩子

的那一天,她实在没有了力气,她的知觉也有些模糊。其实最重要的是那天没有

人打她。桨奴允许性交,但是禁止过分歪斜的躺进身边那人的怀抱里去。一片人

仰马翻的场景松散杂乱,不像是一套安装严整的动力机器,实际上桨奴被要求的

正确的睡觉,是坐正而后前倾,趴伏在抬离水面,平正横置的船浆把手上。那一

天她的形容过分惨烈,而管事的水手又被人打过招呼别着急动手,结果是大家都

有点不知所措。

例外就没有第二次。拉出去那团肉以后在男人的腿上躺了两个时辰,再下一

个班次她就撑持起来,重新扶住了木桨的把柄。她后来最多也就是往那人的身子

上倚靠一阵。相邻的两座有时候互相挨挤着,太累了歪过脑袋借个人的肩膀,管

事监工见到这些倒是含糊一下就算过去。

产后的头几天里除了条件反射一样的摇桨,她真的有点发呆发傻。她以为自

己一直就靠在那个半大孩子的小痩身板上,有好一阵她都不知道那人已经低头拱

进了她的胸口。她以后永远也没有问过他那一下子是怎么样个想法。

人背上挨鞭子是疼的,疼的厉害起来顾不上多想自己的胸脯。其实分娩之后

她的奶里就积蓄起了浆水。那种饱胀满满出不去的疼法特别的柔软。男人的嘴唇

也是特别柔软。男人拱在她的怀里,他正满含着女人的奶头,一点一滴的往外吸

吮呢。

这件事后来整船的男人都干过。她被人搀扶到甲板上去放风的时候,一提铁

环牵拉起来两头壮奶,外加两支蓄势待发的奶头上,紫蕾浸润着白浆,脆嫩水淋。

水手士兵们一口咬住不放,其他随便什么淫虐游戏,都要留到喝足一阵子再说了。

上行下效。女人在舱里被送出去慰安船奴的时候,划桨的男人们也都照样行

事,有奶没奶上来先吧嗒两下。她把奴隶和妓女的责任全都尽过之后,又象一盘

散沙那样摊回到自己的板条上。精疲力尽,疼,而且心里空空荡荡。她再对旁边

那人低声说,你来啊。舔舔我呀。

她可不知道这一舔就舔过了十年的光景。女人的右边已经换过了六七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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