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笑呢。

顾母嘴哆嗦，质问她：“你是不是了情妇？顾半夏，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甘堕落？你为什么这么不要脸？”

钱多多又语滞，“我，我忘了。”

钱多多语滞，琢磨她也不是良家少女啊。

“周枚，你觉得我不？不？”顾半夏媚笑。

“那就想起来再打。”顾半夏挂得毫不留情。

周枚在电梯那里等她，见人终于姗姗来迟，吐槽：“去这么久，你便秘吗？”

顾半夏透过汽朦胧的去瞧，病床上的

“怎么又念上了？是不是午夜梦回又瞧见她满是血回来找你了？”

钱多多诧异，“你真的给人当二了？”

……

刚挂电话，又来一个，是钱多多打来的，问她在哪。

“怎么？明星都能当贵，我们这些良家少女就不能给人二吗？”

梨带泪嚎了两嗓，病床上的人将她狠狠推开：“你有病吧？我认识你吗？”

一罪孽，以为几声阿弥陀佛就能洗清？

“什么情妇呀，是二，这样听起来才够嘛。”

顾半夏像个来寻仇的妖，倚靠在门框讥笑，“是呀，母亲大人。”

顾半夏叹：“刚当上二，业务不熟，连金主的名字都没记住。”

妇人形一震，抖着声音回：“顾半夏你怎么跟我说话？我是你母亲！”

顾半夏踏着黄昏的余光回了顾家。

三天前，突然有人联系顾半夏，对方一番言语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容家大公容政看上她了，愿意每个月十万包养她，当时容政还在国外，是先行回国的助理来谈的。顾半夏一听说要当二，开开心心就答应了。

顾半夏翘着指甲妖里妖气地回答：“跟着周枚参加二聚会呢。”

两人说话间补好妆，去了。

周枚没好气地回答：“我觉得你脑有病。”

她燃烟，重重一，让缭绕的烟气遮挡妖娆的脸。

她之前没听过容政这名，亦没见过，此时容政受伤是是浅，她内心毫无波动，不过戏肯定是要足的。

三楼走廊尽的房间，一推开，檀香味扑面而来，穿着锦绣旗袍的妇人跪在蒲团上，对着柜台上的观音像念念有词。

这话说的顾半夏记起刚才的失误，在包里摸了半天，终于摸一张金的名片：

顾半夏上楼时一直在酝酿情绪，等了病房，立刻飞奔过去扑在病床上，“我的心，我的肝，我生命的四分之三，嘤嘤嘤……”

顾家是所谓上社会的有钱大家族，顾姓都住在一起，人多房也大，顾半夏住二楼，不过她别墅后没有停歇，径直上了三楼。

“有什么事吗？”

她和钱多多还有周枚相识于某论坛，从线上到线下，从生人成朋友，颇聊得来。

正瞧着，电话响了，拿来一看，顾半夏眉飞舞，“哎呀，金主的电话来了，不知是不是今晚找我呢。”

次日傍晚，顾半夏开始候着，等收到信息后才动去医院。

顾母气得不轻，转跪在蒲团上大喊一声作孽，又念起了阿弥陀佛。

顾半夏走来，摸了烟往嘴里，瞧着镜里眉带秋目的脸，扯着嘴角笑。

容氏集团总经理，容政。

电话是容政的没错，但打电话来的是他助理，助理说容政受了伤，明晚回国，让她来医院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