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带去休息还真是件危险的事情呢！”莫小米睁开睛，近在咫尺的姜换上了一更加商务的银灰西装，蓝缀着斜纹的手工领带打着算不上周正的半温莎结，散开的白衣袖随着他手的动作像朵风中的白玉兰过莫小米的脸庞。萦绕在莫小米周围压抑冷的黑雾像是被光照的残雪，一下就消弭殆尽。

他攀上了望的巅峰，开始猛烈地。

“那我们走吧，现在应该不会堵车，我们……”他转要走，却被莫小米拉住手臂，“你等会儿呀，”莫小米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的领带都歪了。”

“不好意思就自己带好再来找我……好了。”莫小米的手指纤长又灵巧，几乎是一瞬间就把袖妥妥当当地带好。

“这么快？”姜悻悻地站起，右手拇指摸过带好的袖。莫小米实在是太过利落，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莫小米帮他整理衣服的幸福呢！

“好了，我们走吧！”姜一边低扣着袖，一边脚步匆匆地走茶间，一看到呆立在那里的莫小米就快步走上前，“怎么了？脸怎么这么不好？”他拿过克杯放在一边，手掌轻柔地抚上莫小米的额，“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真没事，”莫小米轻轻晃了晃脑袋，“大概是昨天没睡好，有儿罢了。”

她微仰着为他整理挽得敷衍的领带，温的鼻息轻轻地拂过结，姜不由自主地吞咽着，“你别动啊，”莫小米认真地研究着有儿复杂的半温莎结，“你居然系不好领带？”

那女孩白皙脖颈上紫黑的指痕如此目惊心，她被突然涌肺的空气呛到，扶着墙猛烈地咳嗽。刘思彤却冷冷站在一旁，认真地拭着手中染血的刀，然后掏厚厚的一叠钞票扔到地上，扬长而去。

“我很少自己动手，都是秦毅帮我的。”姜的手有儿不知所措，不知是该揣兜，还是抓住自己，亦或者照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放在莫小米俏的与纤瘦的腰之间。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不再往事重提了。”姜稍稍推开了一步，“你真的没事儿了？”

“白白胖胖？”莫小米伸手接住了姜又一次抛起的袖扣，“还是白白瘦瘦比较好呢！要我帮忙就直说嘛。”她推着姜坐在了茶间的脚椅，拉过他的右手就开始为他带上袖，“那怎么好意思啊！”话虽这么说着，可姜的语气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不仅如此，他还急不可待地把左手也伸到了莫小米前。

姜有不太相信，他嘀咕着“本就是陈言之没照顾好你，要是我的话，肯定不会这事儿，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边嘀咕着边把同的袖扣拿在手上抛上抛下。

莫小米闭上了睛，双手攥着温的克杯，手止不住地颤抖，寒意从她的一波一波地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