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之有些疑惑地看着莫小米一，“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莫小米把指衔在间，抵着面慢慢地推，她的声音变得糊煽情，“有兴趣吗？或者我们更直接，有趣吗？”

“为了谢借我衣服，一会要到我家喝杯咖啡醒醒酒吗？”

莫小米神抖擞得实在太快，她兴冲冲地脱离了陈言之的怀抱，拍打着驾驶位等着陈言之上车，一副奔赴酒场，拼个你死我活的样。陈言之的里笑意盎然，打火、挂档、放手刹，动作一气呵成，“你这装扮我可找不到合适的酒吧，我先送你回家换衣服。”

他叹了一气，无奈地看向一脸“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车停了”的莫小米，他松开了安全带，笑得温柔甜，“我对咖啡没兴趣，我请你喝，怎么样？”

莫小米的材纤长，不过跟自己还是差了十几公分的距离，她随意地将衣服在了上，宽大的白衬衫开了最上的一颗纽扣，过长的袖鲁地被挽起到袖。胳膊支在扶手箱上，托着脸颊望向自己，妩媚混杂着无辜的神被朗的商务男装衬托得目惊心，“我煮的咖啡味很不错的。”

里，从低落到兴致涨大概只需要半场急雨的模样。陈言之原以为他的衬衣要被莫小米的泪得七八糟，却没想到她在沉寂了一会之后，就声叫嚷起来，“我要喝很多杯、很多很多杯，”她的下抵在陈言之的肋骨上，不停地用门牙磕着陈言之衬衣的第二枚纽扣，“我要喝到完全断片儿才可以！”

“我知，”莫小米的声音因为手指糊不清，陈言之狠狠地眨了眨睛，他现在不需要想象力帮助自己在脑海里重现莫小米的是如何与手指、牙齿缠绵舐的。可莫小米把指从嘟起的嘴中，轻微的“卟”声让陈言之顿时绷了，手下一慌，车直接熄了火。

莫小米的这句问话把陈言之的些微恍惚驱散，他的手心发，暗暗庆幸这条路车少人也少，否则就自己神恍惚的样，难保不什么事情。他放慢了车速，掩饰地调整姿势，侧看向莫小米。

“我在开车。”陈言之声音平静，迫自己把睛从莫小米的间移开。

陈言之只当她说笑，可看她半抬起，祖母绿的礼服裙落到脚下的时候才知她来真的。他看着雪白的埃及棉衬衣、黑的商务西在莫小米上摊开，暗夜里莫小米白皙的肌肤似乎散发着莹莹的柔光，陈言之觉得前正在上映着一场奇妙无双的木表演，纯洁与诱惑织成一张细密的蛛网，他无从抵抗。

“不用了，太耽误时间了。”莫小米扭着往后座摸索，“我知你车里有备用的衣服，先借我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