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缩一缩地挤压着他，不知是要把他向外推，还是往里吞。事已至此，他又怎么能甘心退去，双手和同时发力，便又向内了一寸。

“……”

咔哒。

她下面窄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前面堵着似的。冯轶想用力，又怕她疼，只得手上缓缓着，一下接一下地着她的腰，同时俯下，用翘开她咬的牙关，中像是哄孩一般喃喃：“放松，放松。”

见下又要掉来，冯轶立掌住她的腰，将人往下带。她好瘦，他甚至能摸到她下一的肋骨。可纵然冯轶心中怜惜，下半却再也收不住力。

“嗯。”

“啊。”张若橙倒一凉气，“别动，别动……”

“别——”

可怜冯轶半在内，半在外，又不敢妄动，难受得，只得继续手并用，尽可能让张若橙好受些。

冯轶傻了。

他踌躇满志要大一番，可了没几下，就觉下半有些不对劲，刚想停下来缓缓，却来得猝不及防。

“我……其实是男，所以第一次才这么快，但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是早！！！”

床灯被亮，他看到她蜿蜒至耳后的泪痕，看到她一塌糊涂的，还有粘连在保险上的殷红。

“疼……”她话音里带了哭腔。

良久，冯轶觉到她终于卸了力，这才，冲破禁锢，抵至最。刹那间，他觉自己五都闭，只剩下半的受无限放大，整个人像是泡在一汪泉里，转向。

疼，又不光是疼。他来的瞬间，心好像骤然空了一块，泪也随之不受控制地涌了来。虽然这缺很快就被冯轶所填满，但那丝尚存的若有似无的怅然，令张若橙不自觉撒起来——要他更疼她，更她才行。

听到张若橙中细细的呜咽声，他登时清醒，心疼得不像话，“那我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外退。

“好了……”她声音实在太小了，冯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她攒了攒力气，再一次说：“好了……”

他了。

“我说谎了。”

“……什么？”

冯轶心里一，手忙脚地爬过去开灯。

张若橙尚未习惯被他贯穿的陌生受，就发觉内的东西了，随后便退了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冯轶说：“……橙，对不起。”

房间里陷死寂，半晌都没听到她的声音。

就中途变了调，她抓住冯轶结实的双臂，微微拱起，绷成一诱人的弧度，“……嗯”

有一寸的喜，更有行一寸的苦楚。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