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不敢太过用力,只得轻轻抚摸一通作罢。
然而,谁曾想即便是如此细微的挑拨,那一滴滴乳汁也如开了阀似的自乳粒溢出。
他几乎是想也没多想,低头便咬住一颗殷红吮吸起来。
甜而不腻的汁水顿时充斥着口腔,浇灌着心底欲望的种子。
以为是焕儿又来寻奶吃了,池央伸手将人揽住,却是摸到一颗毛茸茸的硬物。
池央吓了一跳,睡意顿无,连忙睁眼一瞧,原是魏珩俯身在自己胸前。
她又羞又气,忙伸手打他,“你,你这是作甚!”
魏珩被她打得吃痛,刚一松嘴那颗殷红便滑嘴而出,他餍足地咽下最后一点香甜,挺直了身子去吻她的唇,大掌也不忘捉住她的柔荑朝自己肿胀的下身探去。
“央央,它说想你了。”
禁欲十月有余,如今好不容易盼着她做完了月子,不把前些日子的肉不回来怎么能行?
池央被那玩意儿烫得小手一缩,前几夜被他做得死去活来的记忆实在是不大美好,趁着现在光天化日连忙拒绝道:“不行,这大白天的,我们晚上再说行不行?”
说罢,忙抱住他的手,放软了语气:“而且我现在好饿,万一饿坏了你儿子可就没奶吃了。”
提起那个小不点魏珩便是一肚子的火,昨夜二人做得尽兴之时,那熊孩子硬是精神好,哭了足足一个时辰都不带歇的。明明跟着乳娘在偏殿,偏还哭得响亮,连正殿都听得一清二楚。
池央放心不下,一脚踢了他下榻,披了衣服便慌慌忙忙去偏殿了,这一去,愣是一整夜都没回来。
如今听她又说起那个小东西,魏珩只觉一阵牙痒痒,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强势得没有一点道理可言。
他咬牙切齿:“眼下还是别担心你儿子了,你男人可是要饿死了。”
“诶——唔!!!”
大哥,那也是你儿子好不好!
奈何反驳的话被男人灵活有力的长舌搅得支离破碎。
池央气不过,抬腿便去踢他,怎料倒被他一手接过搭在腰间,大掌也顺势贴着亵裤滑进了那处香软地。
禁欲多日,生产后的少女敏感得可爱,稍一撩拨,下身便湿作一团。
指尖在穴口时轻时重地打着转,宛如柳絮挠在心尖,叫人简直抓狂。
池央忍不住搂紧了他,双颊绯红,低低地喘着气,小声道:“阿珩,给我……”
男人却置若罔闻,大掌上移,抓住她半个翘臀又揉又捏,声音微哑:“叫声夫君,我便给你。”
炽热的硬物隔着衣物已然贴上下身,池央在他胸前难耐地蹭蹭,软糯糯地唤道:“夫君,给我吧……”
话音刚落,魏珩便褪了裤子,托起她的粉臀,挺腰而入。
里边虽说水润却依旧将他咬得死死的,魏珩低头轻咬她的耳垂,笑道:“娘子的小嘴可咬得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