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被掐断。

难……这个绑匪跟林晚认识？

林晚没有再犹豫。

一个绑匪应声倒地，弹正中眉心，鲜血了一地。

“砰——”

“……是狙击手。在来前，我就下了命令，这里每发一声枪响，那里就会立刻对等杀一个人，当然，为表谈判诚意，刚才饶了你们一条命……或者，你现在杀了我，让大家死的痛快？”

“我不是来接受歉的，我是来换人质的，小瑜呢？她来，我去，很公平。”

她在……替我受罪。

微型摄像转向天空，鲜血染红了灰蒙蒙的苍穹。

他们是恐怖组织。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407

他们会从脚踝开始，一寸接着一寸，把人当作靶击。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开枪。

我要上去换下她。

微型摄像传来了她的声音，然而前只有李唯的影。

老朋友……林晚？

如果不是林晚，那就会是我。

我甚至觉得……她早就在等这么一天。

场面混起来。

它们停在了指挥中心旁。

不等我再反应，她转离去。

任何的慈悲和怜悯，都只会被他们当作可以利用的弱。

“不是林晚，是……绑匪。”

我捂住了嘴。

航拍传来了这一幕。

林晚要上离开才行。

这是一漫长的酷刑。

又是一声枪响，我闭上睛，厉声尖叫起来。

我向车门跑去。

有人登上了我们所在的应急指挥车

是我……该死。

黑的枪往下，对准了林晚的脚踝。

“卖？”

工厂的大门再次打开，林晚站在门，没有去。

李唯说的对。

然而林晚却无视了指挥中心发给她的信号。

我倒了一凉气。

“迎我的老朋友——林晚，李局长，还记得吗？一个蒙冤者，好向她歉的准备了吗？”

Kathy抱住了我。我才看到李唯上微型摄像传回的画面——

似有车辆疾驰的声音传来。

她了胳膊。

他蹲下，检查起了林晚的伤势。

408

她在替我受罪。

“爬来，林晚，否则你就要遭罪了……”

他们试图关闭大门，但被林晚的卡住了。

“林晚，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他女儿值钱！今天让你来，只是请你个见证，毕竟你是我的老朋友——虽然你卖了我们。”

林晚并没有接受绑匪的“好意”。

李唯转过，径直向林晚走去，无视了绑匪的喝止。

她在替我受罪。

指挥中心的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是我的错。

他们是绝对的畜牲。

她的里闪过泪光，她颤抖着，将酝酿了多年的愤怒吼了来，

“砰——”

“是我卖了你们，还是你们卖了我？我们倡导的是新闻自由！而不是像你们今天这样——绑架一个孩，换取什么狗自由！”

林晚倒在了大门。

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两边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小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