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真的能帮助到白柳的话,谢塔也觉得愿意。
“怎么一直停着不动。你觉得讨厌吗?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离开我,这些事情我一个人面对就行了。”
与之前冷漠的语气不同,这一次白柳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熟悉他的谢塔知道他是在害怕。听到他这样说,他连忙否认:“不不不,我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用力挺身,操的更深,然后紧紧的抱住白柳与他密切的结合在一起,嗓音暗哑又苦涩:“……不管怎么样,如果世界是黑暗的淤泥,那么至少还有个人会陪着你一起坠落。”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柳勾唇笑了笑。
刚开始还好,都是一些常规的性爱姿势和方法,他也一直配合白柳的要求,满足他。可是到后来就越来越离谱起来。
“……真的要这样做吗。”即使再三确认后谢塔还是很犹豫。
“嗯。”白柳也不厌其烦的确认着,没给他一点逃避的余地。
“你终于忍受不住,打算抛下我了吗?”
“……我不会的。”
没办法,谢塔拿着那个奇怪的口枷器具给白柳带了上去。就如同他猜想的那样,这个东西带上去以后就让白柳觉得很不舒服。白柳的嘴巴被卡住,根本闭合不上,唾液狼狈得顺着嘴角留下。谢塔替他擦了擦,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可怜,抱着早肏早结束的心情,顺着口枷中间的圆洞,他将自己的性器放进了白柳的嘴里,然后扣住白柳的脑袋,开始像肏穴一样肏弄起来。
他尽力不要低下头去看白柳跪在地上吞吐他性器的样子,因为一看见那个样子,他就会觉得血液乱流,下半身硬的发痛。他干这些又不是因为自己喜欢。
但是因为白柳被堵住了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双手也被反捆在背后,就一点反应动静也没有。他这样感觉自己根本都不像在肏一个活人,觉得很担心。
中途还是停下来,偷瞄了一眼,白柳平时从来都不哭的,但这个时候却流了那么多眼泪,整个脸都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乱七八糟。这个样子实在是令他毕生难忘。之后一连几天,他晚上睡觉都会梦见这个样子的白柳,每回想起来都心情极度复杂。最开始的情欲刺激过后,他就觉得非常得厌恶恶心。他真的不懂,为什么那些大人会那么恶心,发明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和玩法。他很绝望,觉得所有大人都好讨厌,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白柳?那副样子那该有多痛啊。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替白柳受苦,但福利院的老师不让他是特殊稀有血型要抽血卖给医院,医院那边有要求供血者不能性生活淫乱,不然万一感染了艾滋之类的血就没法用了。漂亮的可以接客的孤儿有不少,但特殊血型的孩子却很难找,甚至18岁之后他能不能离开福利院都难说。
再后来,白柳又带了个鞭子让谢塔抽自己,经历过上次的口交事件,这一次谢塔本来是不愿意的。但后来白柳一直很难过的样子,还劝他劝了很久,讲道理他总是讲不过白柳的。
之后的每一次都是些非常淫邪,非常重口,非常sm的玩法。刚开始的时候,他心理承受能力还有点脆弱,常常会在做这些事情的途中哭出来。
白柳帮他擦眼泪,笑着问他:“鞭子打在我身上,你哭什么啊?”
可是谢塔更宁愿换他来遭遇这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