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明显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僵硬,然后会心一笑,指尖捻着圆润的乳粒,收敛了平日说话时的大嗓门,低声说道:“副队,你的胸好大。”
其实单从袁朗平日穿T恤就能看出来,哪怕有衣服包裹,但那饱满的胸肌轮廓依然很是显眼,于是反而显得腰身特别紧致,臀部格外圆翘。
“学会耍流氓了是不是?”袁朗感谢夜色掩饰了他泛红的面庞,转而用懒洋洋的语调掩饰自己确实也被个小南瓜给撩动了。
“只对你流氓。”齐桓很直截地承认了,他用自己的唇舌代替了指尖,满意地听到了袁朗的急喘。
但袁朗不甘下风,粗粝的指尖在顶端敏感的位置狠狠一蹭,齐桓的膝盖一软,直接倒吸一口冷气,有那么几分气急地回道:“袁朗,你就这么想我对你粗暴?”
袁朗很是无辜,嘴一撇:“刚刚还叫人家副队,现在就成连名带姓的喊,世风日下呀~”
齐桓直接气乐了,但他确实也舍不得对袁朗粗暴,于是他放弃了折腾袁朗那鼓鼓囊囊的胸肌,转而将同样鼓鼓囊囊的大家伙从平底裤衩里释放出来。
高热紧实的喉咙将袁朗全根吞入,袁朗一开始还在调侃齐桓那响亮的大嗓门原来还有别的用途,但没过多久他就出不了声了。
平心而论,齐桓的手法算不上多好,对比一些天赋异禀的新手要笨拙,甚至控制不好节奏,有时喉咙会紧张到完全收紧。
但也正是这样的青涩,让齐桓处于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情况,让袁朗只能咬着自己的手避免太过于放荡的呻吟从口中逸出。
袁朗的手抓住了齐桓的短发,过于强烈的快感挤掉了大脑运作的资源,他不知道该把对方推开,还是让他咽得更深,无措之下,只能眼睁睁盯着天花板到眼眶发红。
妈的,个臭南瓜,袁朗心里暗骂。
在腹肌抽搐的时候,袁朗下意识要将齐桓推开,但对方反过来同他十指相扣,喉咙用力一吸。
袁朗只觉得白光一闪,眼前有个身影划过,腰身就沉沉地落回了床板。
大概距离上次解决欲望的时间有点长,袁朗从失神中缓过来后,齐桓已经坐在他身上,重新抖擞的性器正被另一个高热逼仄的地方接纳。
“你还会这个?”袁朗有些诧异,但这样没经大脑的话显然存在了值得推敲的地方。
当时齐桓还在苦恼着怎么让他和袁朗都舒服点,并没有细想,但之后在见到另一个人后,才发现这一切早有预兆。
齐桓显然没有多少经验,不仅把他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也把袁朗折腾得汗流浃背。
袁朗拧了眉毛,有些好笑:“你放松,放松点。”
齐桓试图放松,但袁朗抚摸过他腰间的手反而让他更紧张了,这一下让两个人都疼得抽气,却一无进展。
袁朗大口吸了两口气,感觉汗水和眼泪一块湿润了眼睛,心里暗骂,个小白,让你不做开拓就硬上!
这样显然无法再继续下去,袁朗揉着齐桓紧张的腰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先缓缓。
齐桓不敢压到袁朗的伤口,也就无法完全放松下来,更过分的是,袁朗这时还调侃了一句:“要是有人闯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们两个都要完蛋了。”
这样一来,齐桓就更无法放松下来了。
“啊…”袁朗显然自己害了自己,无法自抑地呻吟了一声,大腿肌肉绷得死紧,脚趾狠狠蜷起,一时间也不敢任由自己招猫惹狗的性子再去调戏齐桓了。
齐桓重新调整了呼吸,他凑到袁朗耳边低低地问:“副队,你跟我说说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