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呀。”Akuama双手合十，“我的王，我从海里拯救的王，喜看我舞的王……不脚尖有多疼，为他舞都很幸福……”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

沈凌不喜血。

“我是小人鱼，但不认识什么法师。”

“我已经很久没穿过漂亮鞋了。”

她又用那诡异的唱歌语调哼起来：“亲的王，宝贵的王，我最喜……”

等等。

“什么王？比本喵还帅气还伟大的王？”她一挥胳膊，“不！可！能！不！存！在！”

Akuama一愣，又悲伤地笑了笑。

沈凌不相信，这个从到尾都写着可疑的女人绝对是在说谎。

Akuama：？？？

血的泪再次下来。

沈凌抓狂地说：“法师呢，你的法师呢，法师是燕，不会——他不会让你的睛和尾淌血的！他藏哪里去了？”

“这里没人看我舞。这里没人需要踩在刀尖上的。”

并且立刻了起来，仰去看幽绿的天空：“你的法师在哪儿呢？”

“你是小人鱼？”

她抚摸了一下斑驳的鱼鳞，“那个着兜帽的男人说我在这里依旧可以把鱼尾转换成双，但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沈凌猛地打住。

其实还有小害怕。

沈凌看看这女人“海藻般的长发”，又看看她被撕碎的鱼尾，再看看这片由结界形成的“海面”——

但她现实的灵魂早已被怨恨发疯的投影所吞噬，她现实的□□早已死去多年，因为和那个猎人达成的易她才得以清醒地保有一小分意识，停留在这个结界里——

Akuama轻轻摇。

“那个着兜帽的男人说话比你可怕多了。”她叹了气，“是，我的王很久以前就被杀死了……我记得。”

Akuama讶异地侧过脑袋看了一她的方向，随即激地说：“你就和我的王一样好。”

“你的故事里肯定现法师了，因为你是小人鱼。”她执拗地抱住双臂，重新上下打量女人，“阿谨是不会说谎的，阿谨说小人鱼杀掉了王，换上了漂亮的裙，穿上漂亮的鞋——”

Akuama把空的目光落在自己被撕成两半的鱼尾上。

汩汩地往外淌血。

最讨厌鲜血、哀求、那些仆人忧郁惊恐的脸——本喵是全世界最帅气的祭司，就应该把这些东西统统消除。

好像有耳熟。

【“咔咔”被你吃了，吃得一二净。估计消化得也差不多了，你牙好得不得了。】

“但我不认识什么法师，小姑娘，我很确信我的故事里没有现过法师。”

但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烦躁地跺跺脚，笔直走了过去。

她困惑地尝试去理解：“你想找到一位法师，给你变那个……垃圾桶吗？”

“王被你杀死了，你不记得了吗？”

“不！”

“好吧，你想聊什么？”

沈凌：？？？

沈凌皱眉：“‘啪’一下就被杀死了！不要再想着王了，去找法师呀？”

“‘啪’一下就被杀死了？”

在这里，坐在这里，除了一直一直想念唯一过的王，还能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