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念低眸，在漫天的烟火中见到了欧手中的照片。

那一刻，时小念仿佛觉得自己的心也绽放了烟，很大的一团，猛烈地盛放。

欧拿着照片，指尖抚过上面时小念的脸庞，黑眸邃，继续说，“我清楚得记得，我当时手一抖，照片就掉落在地上。”

时小念呆呆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来。

欧沉声说中，声音低沉到喑哑。

“……”

时小念笑，明白自己打断了他，忙，“你说你说。”

时小念低眸看向自己的照片，她长得有那么吓人？

“……”

“我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是底下的人确认了你就是给我下药的那人。”欧说，在烟声向她讲述着那些她完全不知的隐秘。

时小念错愕地看向他，心中像是被锤狠狠地重击了一记，他说什么？

“我告诉自己，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绝对不能碰，一碰，我就完了。”

“你是个下药的女人，我不能碰你，你这女人不知用同样的手段上过多少男人的床，必须惩罚。”欧说，说自己当年的内心读白，“我不能再见你，绝对不能。”

欧一手搂着她，一手举手中的照片，黑眸地凝视着照片上的人，“我从来不知，有一个人她客观来说长得还好，气质也还好，也还好，从到尾都只能是还好，可偏偏却对了我的胃。”

“你相信这些？”

欧默，黑眸冷冷地盯着她。

他看上去不是个会相信这些东西的人。

时小念安静地站在他怀中聆听着。

“时小念，我从来不知自己要的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是善良？是邪恶？是丽？是丑陋？我不知。”欧说着，低眸看向她，漆黑的眸里映着她的吃惊，一字一字从薄间吐，“可是，你好像把我所有的幻想都长在了上。”

“……”

“……”

“……”

欧将手中的照片放到她的掌心之上，“你说过我很恶心，但你知不知，你重新现在我面前时，我已经忍了三年。”

“时小念，你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甚至都看不清你的脸，却让我惊心动魄，抱着你，我就有一前所未有的受。”欧低沉地说，嗓音再认真不过，慢慢抬起自己手中的照片，“在知所有的真相以前，我以为那是因为药致幻的缘故，我敌不过迷药。”

“时小念，你知我当时拿着这张照片是什么受么？”欧问。

你相信命中注定么？”

这话好像是矛盾的，又好像是不矛盾的。

是她大学时代的一张照片，她坐在画架前冲着镜微笑，很平常的一张生活照，照片中的她还太青涩。

“这个不知廉耻、妄想上床变凤凰的女人，简直就是找死！”时小念学着欧一贯的吻说，侧过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