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福分这事求不得,就这样吧,对了,你刚刚说周氏回去就病倒了?”
哪怕没换人也会让人盯了她,多半会换的,因为将来两个孩
还得在继室手底下讨生活呢,冒不起这个险。
刘玉蓉说完还有些后悔,但看她这模样顿时直了腰杆,解释
:“我说的可是真话!是周二老爷亲自与我爹说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刘玉蓉恍然大悟,咬牙:“二
真真可恨,她虽然没参与此事,但就如妹妹所说,她既不同意这门婚事,直说就是了,只要她鼓起气来说了,祖母总是要考虑的,没准就会换另一个人。”
缓了缓,又:“我也不是那不近人情的,对外就说她自愿去家庙为我祈福,过个一年半载的你大嫂气消了,或者等她带着真
儿去了京城就让周氏回来。”
“还能有什么缘由?”刘玉真今天说了许多话,得不行,又倒了一杯茶。
“大嫂要带真儿去京城?”三老爷愣住了,小声问
:“那和陈家的亲事?”
“是是是,”三老爷:“大夫说受到了惊吓,开了安神的方
。”
“想当年他还在咱们家族学的时候,教人便很有一手,付家那三郎就是跟着他了几年同窗这才考上秀才的,每回陈文博从省城回来他都要上门去讨教,果不其然下一科就中了,比那周二郎的名
还要
呢。”
“大概是一年前吧,那一天天气晴朗,我悄悄的去了外院书房想让爹爹带我去玩,然后就听到了此
老太太叹气,“她罪不至死,就等她好了再去吧,这些日就不要让她
来了,免得你大嫂见到了生气。”
“老三啊,”老太太也抹了一把泪:“她们母女今日一个陷害了陈文博和真
儿,一个与周二少爷有了肌肤之亲,这都是要沉塘的大罪啊!这并不是赔不是就能了的!”
“恐怕三婶还有别的缘由,”刘玉蓉看着她,犹豫着说。
三老爷也哭着喊母亲,诺诺说不话来。
“如此无德不贤的妇人,若不是看在两个孩还小的份上,我就让你写休书了,如今几家网开一面,只让她在家庙待上三年,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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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嘛,她虽然不知
,但她的生母对我
了这样的事,我们两个的
妹情分自那日起便断了,日后就是面
情罢了。”
“还能如何?”老太太目中泪,“你大嫂不愿意,陈文博也不愿意,我这老婆
还能
迫不成?”
妹情谊终究是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若二
遇到了难
,她抬手能帮的也就帮了,但若想她尽心尽力却是不成了,毕竟心里面的坎过不去。
“咳咳咳……”措手不及的刘玉真被呛得不行,泪都
来了,“你,你说什么?!”
“只能说我们刘家没有这个福分呐,原本打算的成亲后让你们家老大拜他为师早日考个秀才的,远哥儿他们还没长大,叔叔辈的就数他们两兄弟有慧,如今这事也算是黄了。”
“你知不知,”刘玉蓉
言又止,“之前周家二老爷和咱们家提起,想聘了你
儿媳妇?”
你快给老太太赔不是……”
刘玉真给自己倒了杯温茶喝着,苦笑:“周氏觉得,我们大房孤儿寡母的,能得这样一门好亲事是她老人家在积善行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