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康哥儿吃得也不抬，“明儿还要吃！”

慧儿是情绪低落，听她这么问就都说了，“大说伯娘想生小弟弟。”

吃了好几个月的药，方也换了两回但小张氏依然没有动静，相反吴氏的肚却是一天天的鼓起来了，见着的都说她怀像好，是个会心疼娘的。

正在这个时候，刘玉真收到了陈世文的第三封信，他的第二封信是从琼州回来之后写的，一样是两封，一封写给长辈说他坐上了北上的海船，大海辽阔风景很好，还网了大鱼吃。另一封写给刘玉真，说他已从琼州回来了

好。”

如此，求不得，这是没有办法的只能靠她自己，但如果是待芙儿不好，如打骂等倒是可以手。

真是童言稚语，这事情刘玉真小时候也想过，遗憾为什么再次投胎不是个男孩儿，她搂住了慧儿，问：“慧儿你呢，你想要的变成男孩儿吗？”

鱼康哥儿也吃，夹起一咬却是瞬间皱眉，“！”

……

“你明日若是能把都背来，咱们就还吃羊锅，”刘玉真笑看着他，“若是不能，那便什么时候背来什么时候吃。”

饭罢，康哥儿着小肚在榻上玩九连环，刘玉真则招了慧儿问话，“怎么了？今日闷闷不乐的，饭都吃不香了。”

康哥儿经过一个冬天的学习，如今也认得几十个字了，也是学过的，只是他年纪还小太长的东西便记不牢，加上贪玩闹等，常常记住了前面就忘了后面，记住了后面就忘了前面，见着慧儿都要开始学诗了，他却还止步，刘玉真便有意给他这个贪吃的一弦。

这让张氏姑侄越发的焦急，也不拘着是不是初一十五了，天天给各路神佛和祖宗上香，以求保佑小张氏能怀上，生下陈家长房长孙。

果然这么一说康哥儿便挥舞着小手，“我明日就背来！”

“怎么这么急？快，端来……”

“如果能变成男孩儿就好了，”慧儿闷闷地说：“那样大就可以变成男孩儿了。”

刘玉真：“……不能，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从投胎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那娘亲就拭目以待了。”刘玉真给他夹了个鱼，“多吃鱼，吃鱼的孩聪明。”

不过在她看来，大房对待唯一的女儿说不上不好，大嫂除了日常不舍得给芙儿钱之外也没有别的大错。而且大嫂也不是不舍得给女儿钱，她和她姑母张氏一脉相承都不舍得钱，衣裳就那么几件，首饰就更不用说了，来来回回就是那一。

“没有不好，”慧儿：“大说伯娘吃了好多苦药，却还是怀不上弟弟，她想变成个男孩儿这样伯娘就有儿了，母亲，女孩儿能变成男孩儿吗？”

……

“想再生一个孩很正常，村里许多人家都不止一个小孩呢，”刘玉真安她，并猜测，“芙儿是为这个不兴吗，可是伯娘待大不好？若是有不好的我们去说一说？”

慧儿想了想，摇。

很快锅中翻着变的羊片被捞起，分别放置在三个碗内，刘玉真夹起一片在调好的料碗之中轻了一下，刹时沾满了芝麻酱、蒜末、芹菜末与香葱等的香气，于中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