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钱大人再赞了两声，兴得连以前的自称都说了来，“明日咱家就随你一起去瞧瞧，若真是如此那陈大人你就立了一大功啊。”

钱大人：“咱家不知林公公得了什么令，但陈大人，这雷霆雨皆是君恩啊！”

从利国利民的粮瞬间过渡到选秀，钱大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事和陈大人你有什么系？哦，咱家想起来了，陈大人你有一个闺女，我之前还听娘提起过，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女。”

“你这是担心林公公会把她选去？不对啊，”他思索：“我记得你那闺女好像已经定亲了。”

所以他正：“下官寒门，此前从未想过幸，如今亦是如此。不说小女已定下了亲事，就是她没有定亲，下官也不愿她到那墙里去，还望钱大人看在下官的面上，关照一二。”

“陛下定会对你大加赏赐！”

“但是……”

“所以这一回估计会把东空缺的位份都填补上，陈大人你这样的份，再凭令媛的容貌和才识，很容易就能选中啊。”

钱大人一时没有说话，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考虑到自己的差事……

“即便是如此，陈大人你也要这样吗？”

“如此我们一里一外，行事便更为稳妥。如今你又立这一大功，那知府之位就十拿九稳了。咱家刚刚还为你兴呢。”

陈世文：“今日下官和肖大人见了林公公，他对选中的秀女不满，觉得人少了些，并且良莠不齐。”他斟酌着：“不知大人对此可有见解？您觉得林公公会再选些秀女吗？”

似乎是以为陈世文了解不到这里面的实情，他详细解释：“这一回是为东选秀，东如今只得一位皇孙陈大人你是知的，两都急在心里。”

不过他不说陈世文也知，他的官位低，在上位者里是属于好拿的。慧儿若被选中，很可能真的会被指到东，替人生。

“依照令媛的年岁，是在选秀之列的，若是到了京城，前程如何自然是依照贵人们的金。可照你这个想法，非要留在家里，怕就怕你得在任上多磋磨一段时日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好奇地问：“陈大人，你这是完全不打算让令媛到京城去吗？”

听到这样的话，陈世文的脸上却无多大喜，他认真：“为朝廷办差，是下官的福分。不过下官的确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照应一二。”

“尚未成亲。”陈世文补充：“是以下官才有此忧虑。”

“陈大人，”他：“你京城的时候，殿下便嘱咐你与我一将这里的海贸理清楚，起来。不然天底下这么大，也不缺一个安置六品官的位置。这两年过去了，殿下见你得不错，于是打算肖知府致仕之后，就把你提上来。”

钱大人了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方向行礼，恭敬：“全耐陛下及太殿下庇佑，下官只是侥幸罢了。”

“若是生下个一儿半女，那将来……”钱大人到即止，没有再说。

陈世文，“小女自幼在乡间长大，虽然后来好了些

“唔……”钱大人沉思着，对里来的人更为熟悉的他瞬间就想到了林公公可能会用的，好几让对方‘就范’，献女儿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