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斑纹后25岁就会死亡这事……她清楚啊，玩过一周目的她比谁都心里明清得很，但是这一次的结局，就算是拼上这条寿命不多的命，也要将鬼舞辻

“缘一。”晨般清透温凉的嗓音就像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那般明晰，“我不后悔。”

“大人！”即便是季砚笙本人，缘一也决不允许她贬低自己。

这团火焰没有见她烧成灰烬，而是将她煅冶成了钻石。

她的语气不咸不淡，就像是置第三人般冷静甚至是无情的剖析着她自己：“我一直都很羡慕你，缘一，羡慕你是个男孩，羡慕你能拥有如此的天赋，羡慕你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到其他人望尘莫及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笼中鸟的我不可能不向往太般的你。”

“我准备了饭菜！我去给大人端来！”缘一松开季砚笙的腰，眨间就跑远了一大截，稳健的步伐似乎因主人的失神而有些踉跄。

“我很兴，哪怕脱离鸟笼的我活不了多久也没关系，就请把我当成扑火的飞蛾吧。”

不，不是的，大人是悬在清幽之夜的皎洁皓月，即便总是被禁锢在继国家的牢笼中着自己不喜的事情，她却从未像是被囚于牢笼中的雀鸟那般自哀自怨甚至是自暴自弃，这样的大人怎么可能会是‘笼中鸟’。

“大人……”

“你就是神之，你应当是与我们这些凡夫俗不同的，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甚至认为幼时明明想要保护你却被反过来保护的自己是那样的可笑。”说着，她笑了声，缘一没有听自嘲的意思，后面似乎有着就连他也不曾知晓的翻转。

“被这样的人天天夸奖，我不可能止步于此。”季砚笙笑，“请为我到喜悦吧，缘一，可是在回应你的期望啊。”

“直到你来到我面前，说要带着我一起离开继国家。”

“今天不夸我也就算了，还哭得这么厉害，我可是很沮丧的啊。”季砚笙像是不满的拍了拍缘一的，“好了好了，不哭了，眶都红彤彤的了，虽然哭着的缘一也很可就是了。”

缘一眨了眨，季砚笙的手抓着她的衣角轻轻拭他的睛，带去那些泪，他看清楚了她脸上因羞涩而泛起的红，“我的弟弟温柔可靠，有时候还粘人撒，比起他与生俱来的大天赋，最让我无法忽视的却是他总是无时无刻在闪闪发光的品格和灵魂。”

“开玩笑的。”季砚笙笑着了他的，她眸得彩就似缓缓散化在中的墨一般温柔典雅，“连大人和我说，让我不要过于看低了自己，你也总是脸不红心不的对我说些本人都本难以置信的赞。”

见缘一被安抚了下来暂时不会再想起被她岔开的重，季砚笙松了气，同时脸上也得厉害，弟弟都是上辈欠下的债啊，她这几天恐怕都没办法好好面对缘一了。

那个时候的缘一，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知当时他的表情有多么的难以拒绝吧，就像他只是来通知季砚笙，而非来询问她的意见，那样的毅然决然，里就像是烧着一团足以将人灼伤的火焰。

缘一颤抖着嘴，脸上得厉害，他算是终于明白平时被他夸到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钻去的季砚笙是什么样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