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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虞知挽的后穴也被人开苞之后,顾叙安明明已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有点乱了阵脚,那里怎么可以......
他不知虞知挽是被引诱还是半推半就成了此事,说实话,他是妒忌的,他此刻妒忌的要死。
感受到穴里的肉棒不动了,虞知挽有一瞬的空虚,她微微回头睁着朦胧的双眼楚楚可怜望着她的夫君,“你怎么不动了呀?”
这一回头不可怕,她看到顾叙安不知何时把眼睛上的蒙布摘了下来,她心里一惊,这是怎么了?
“夫君,你生气了吗?”
虞知挽忐忑不安,要不是穴里的肉棒没有松软的迹象,她真的以为他是出什么事了。
紧接着画面一变,那根湿淋淋的被逼水弄得油光锃亮的大肉棒“啵”一声抽了出来,女人没有了支撑,软绵绵的腰肢向前折去。
顾叙安极具隐忍:“你这骚妇,给我起来好好撅着,自己把屁股掰开,掰大点,两个穴都给我掰好了。”
“夫君......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当然是要好好给你止止痒,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把你的骚水都止住,看你还敢不敢发骚?”
虞知挽摆正好身子,听话地将自己的双腿大张,白嫩光滑无一丝毛发覆盖的肥唇在夜里吐着春水儿,手臂不够长,她只能艰难地勾住两瓣肉臀,任由两个穴洞暴露在顾叙安的眼下。
俏生生的美人儿在床上撅着屁股等着肏干,顾叙安的肉刃硬的似铜铁,他双手撑到她两侧,斜压着她的双腿把肉棒整个塞进了那不断翕合的骚逼,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被他插进去,再抽出来,复又插进去后里面就会自动变得紧实,仿佛天生就是挨男人肏的肉便器。
暂时歇下怜惜,他今夜只想狠狠治治这个骚妇,狠命地将肉棒往里面塞,粗硬的毛发把馒头穴都拍打得发红,两个蹭着逼水的大卵蛋都恨不得一起入到穴儿里去。
“嗯啊......呜呜......好撑......别给挽挽撑坏了......呜呜......”
虞知挽被入的爽利,身子也跟着顾叙安的速度配合着前前后后耸动,奶子在前面乱甩,屁股在后面被插,自己好像那粘板上的鱼儿,只能任人为之。
她仅仅能做的,就是扒开自己的屁股,被男人用力插着。
“骚妇,你这穴是水做的吗?这么湿,把我搅的都动不了,你看看下面,都是你的东西。”
顾叙安一只手放在两人交合处,果然湿漉漉的,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水,又挺腰上前狠插一记,边动着公狗腰边把那骚水喂给虞知挽吃。
谁知那手指刚至唇边,她滑嫩的小舌就伸了出来,一寸一寸把顾叙安的手指舔干净,最后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显然意犹未尽。
“你这骚妇,欠肏的厉害,夫君这就让你爽。”
顾叙安接下来将肉棒抽出一点,又死命抵了进去,粗黑肉物沾满淫水,冒着油光,每次插入都带出湿粉嫩肉,但也只是一瞬,下一刻又会被他捅进逼里,怼出滋滋的淫靡声。
“啊啊......骚逼要被肏坏了......会烂的......夫君挽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