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衣”宫尚角看了他一眼,阴沉着脸,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将泡过水的藤条擦拭干净。
宫远徵把衣带解开,将睡袍脱去叠好放在一边,他本以为今日会同哥哥欢好,还擦了润肤膏,整个人散发着清幽冷冽的昙花香。宫远徵乖乖跪好,圆润的双臀暴露在空气中,他有些紧张地夹紧了臀瓣,宫远徵羞红了耳朵,他都成年了还要光着身子罚跪,被哥哥责打双臀,想到此处他不由得一阵轻颤。
他今晚可能真的会哭着入眠了,宫远徵抬头看了一眼那细长的藤条,眼圈逐渐泛红。
宫尚角坐到书桌前,将匣子里的物件拿出来挨个擦拭干净,他已经好久没责打过宫远徵了,属于他的家法匣子都落了灰。宫尚角将那些物件都在桌上摆好,拿起一个香膏盒子,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过来,趴好”
宫远徵听着头顶的动静心中惴惴,宫尚角发了话他这才敢起身,站到宫尚角身边,乖顺的趴在书桌上,塌腰耸臀,将双腿分开肉臀向后送出去,臀间泛着水光后庭不安的翕张。宫尚角打开香膏盒子,空气中弥漫着生姜的味道,少年的后穴不安的紧缩着,大腿有些颤抖。
“哥……”
这盒姜膏还是宫尚角命他调配出来的,虽没有生姜威力那么大,但也能让他如坐针毡。这两年他没再挨过打,只是每每宫远徵犯了错,尤其是与执刃发生一些口角时,宫尚角便会把姜膏涂抹在他穴口,让他整日后穴都刺痛灼热,好教他长些记性。
“放松”宫尚角拍了拍少年的臀,手指沾了些姜膏在穴口涂抹按揉,不一会姜膏便起了效,火辣的刺痛让穴口不住地翕合,宫尚角又多取了些姜膏向里面探去。
“哥哥!”宫远徵惊呼,被拍了臀后又乖乖将腰贴着桌子,把臀撅高,小声啜泣着。身后又吞入了一指,手指绝情的将姜膏均匀涂抹在内壁,将狭小的甬道点起一片火海后抽身而去。
“忍着”
宫尚角将玉势涂满姜膏,不留情地插进少年因为疼痛不断张合的后穴,只留下玉势底部雕刻着的“角”字样式。
少年只觉得那处里里外外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肠肉痛苦地蠕动却将姜膏吞入深处,连深处都燃起灼烧的刺痛,穴口不断吞吐着想要将那玉势吐出。
宫尚角将剩余的膏体抹在了他臀瓣上,双手握住宫远徵的双臀,向中间揉搓挤压,后穴被迫将玉势与姜膏深深吞入,少年哭着讨饶,换来了玉势浅浅的抽插,惹得他又是一阵哭喊。
“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宫远徵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认错。
宫尚角拉着他的手腕,将少年按在腿上,扬手落下一巴掌,将少年白嫩的臀扇向一边肿起一个鲜红的掌印。宫远徵双脚离地,臀部高撅在宫尚角手下,无助地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拍击,宫远徵双手撑着地才勉强不让自己从宫尚角的腿上栽下去,他的穴里一片火辣,后穴缩紧时便一阵热辣刺痛,每个褶皱都一突一突的痛。宫远徵只能放松臀部减少痛苦,偏宫尚角的巴掌专门往他臀中央落,将他体内的玉势拍得钉入更深处,少年吃痛地蹬腿,换来更严厉的巴掌,他不敢再动,乖顺地撅着双臀,感受着皮肉被抽肿变得滚烫一片。
“越活越回去了”膝上的少年受不住痛,已经开始小幅度的挣扎,他五指并起,又加了两分力重重落在少年红肿的臀峰。
“啊!疼……哥哥我知错了……”宫远徵整个人都被打得往前一倾,双臀颤抖不停,他不安地抓住宫尚角的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得可怜。
“口舌之争最是无用,之前因为口无遮拦受了多少罚,还是不长记性”宫尚角很少这样边打边训,显然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