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舒晴……」

「嗯。」

「你会自责吗？」蓝蝶又问。

看到蓝蝶失魂的样，舒晴自责。「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

「你先休息吧。」修尔温柔的对蓝蝶说。

「……你死后，不会到天堂或地狱，你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又知了？」舒晴冷冷地睨了修尔一。除了特地的几个人，舒晴对大分的堕魂都很不客气。

蓝蝶对舒晴微笑，浅浅的笑中能看见苦涩。「我睡了很久，对吧？」

「嗯？」

「好了，你现在试着说话看看。」

看到修尔没有把握，舒晴更加忧心。

「难怪我一睡意也没有。」蓝蝶幽幽地呢喃。

「不过修尔正在为你研发药，你不要太担心。」

「嗯。」舒晴淡笑，替蓝蝶到开心。

「琛翼呢？」

蓝蝶的嘴角始终上扬：「说得也是。」早就知结局会是如此，她在期待什么？

「你不睡吗？」

「嗯。」蓝蝶答得心不在焉。失去灵魂也好，死后就不用跟着琛翼了。

「我去了。」舒晴很清楚，撒旦非常不喜琛翼?萨吉姆尔，甚至视他为中钉，找不到机会下手的撒旦，捉到了蓝蝶，自然将怨气转嫁到蓝蝶上。

蓝蝶突然这么一问，让舒晴难以啟齿。「琛翼大人……」她在想，要用什么说辞，蓝蝶才不会难过。

「我会时间调製来。」修尔眉蹙。「只是不知能不能成功。」

舒晴的神几分晦暗，她推开门，走琛翼的房间，看到蓝蝶没有闔休息。

蓝蝶试着呼唤修尔的名字，当自己可以发声音时，蓝蝶淡淡地笑容：「舒晴，我可以说话了。」

「失去灵魂的我会变得怎样？」

蓝蝶只是对修尔淡淡的微笑。

「她的左肩……」

修尔的声音唤回蓝蝶的思绪：「……修尔？」

站在房门外，修尔和舒晴谈论蓝蝶的病情。

「你也别太担心了。」修尔凝视舒晴没有情绪的脸。

蓝蝶没有太大的反应，冷静的接受事实。

「我先和修尔聊些事情，你先休息吧。」舒晴对蓝蝶说。

「你睡了三天。」

「死了就真正结束了。」蓝蝶内心的空虚急遽地扩大，彷彿掉黑暗的渊中，再也找不回过去的自己。

「嗯。」

然而，她没有发现自己的笑容有气无力，让人看了担心。

修尔微笑不语。

☆

舒晴的歉，让蓝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会愧疚吗？」

修尔明白舒晴想要询问的事情，只是很难得的，一向带着笑容的修尔也凝重的神情。「已经净化伤的瘴气，但是就算结疤了，疼痛也会定期復发。」

「琛翼大人也很担心你。」舒晴安蓝蝶。

「嗯。」蓝蝶微笑。

「他在照顾凝？」蓝蝶直接说事实，她知，琛翼可能会特别照顾凝，只是有些不确定罢了。

修尔提醒：「记得继续喝药，这样才能完全恢復。」

蓝蝶的态度让舒晴升起不好的预。

心蓝蝶的状况。

「好。」咙的恢復，让蓝蝶如释重负。

自从蓝蝶甦醒，她不復以往的活泼，就算微笑，也笑得那么勉。

「那我先回去了，假如有不舒服的地方，再通知我。」修尔摸着蓝蝶的。「辛苦你了。」

「没有药可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