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卧着贴在她的畔，衣襟半敞，气息微浊，手也没闲着，灵巧探她的衣襟，不轻不重地替握她两团盈，忽又改为双指捻双尖，惹得她一阵战栗。

廖氏惊讶不已，“你说什么？你不娶？”

初念被他一缠，立时忘了先前的话。耳朵又被他啃得发，忙缩着脖推他，“谁叫你这么晚！今天也是！我要睡了。”

“是。”徐瑞一本正经地，“娘，你从前不是一直骂我不求上给你丢脸吗？儿也想上，只每每不住自己而已。去年，儿在城外的乌衣观里得遇一游方人，人称半仙，占卜极灵。儿便请半仙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丈夫一个翻压在了他下。徐若麟亲她的嘴，又移到她耳畔，低声糊糊：“咱们还是别说外人了。说说咱们自己。前几日我回家，见你都睡得迷迷糊糊了，我便放过你……好几天了……想你想得……”

初念信不疑。只是埋怨：“那你怎么不早些跟我提下？我以为她要来，还特意叫人在咱们院里收拾了屋。原来她已经……”

到了腊月二十九。这一日,国公府里早已焕然一新，过年的诸事都准备妥当。徐耀祖有爵位在，也从观里回来了，预备明日朝贺、祭祖之事。到了次日三十一早，府中有诰封的女眷,以司国太为首,着了朝服坐大轿朝贺,回来后祭祖，当晚年宴过后，初念携果儿与徐若麟一围着火炉守岁至夜，在噼啪的爆竹声中，迎来了建初元年的元旦。

多又拘束，宁可住驿馆自在。反正很快便要待选。所以我便随她了。”

正月里亲戚走动，宴请往来，忙碌自不用说，一直过了初十，这才渐渐得了些空闲。廖氏自去年底起，便一直张罗着三爷徐瑞的婚事，心中早有了眉目，加上年事也近尾声，想早些定下来，也算了了桩心事。这日便在国太跟前提了。她说：“老太太，小三儿过了年，正十七，当合婚姻之事了。如今正有几人家，刑郎中孙家、太常寺吴家、还有通政司的左通正。这几家，门第虽落咱家一截，只府上的姑娘，不但年岁与小三儿相当，品貌也好。我寻思着，觉着左家的姑娘最合我心意。去年底的时候，在平侯府见过她。温顺平和，与小三儿正相。老太太您瞧如何？倘觉着行，我便差媒人去回话，把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墨黑的眸里闪着炙的微芒，笑望着她，轻声这样说。

廖氏白他一，责备了他几句莽撞，便：“小三儿，你来得正好。我正与你祖母说你的婚事。左家的姑娘，年貌与你正相当，娘过两日便……”

☆、第八十七回

廖氏觉着这话不是很中听，勉笑了下。正这时，屋外忽然蹿了一个人，把她吓了一。定睛看去，见这么巧，竟是自己儿徐瑞来了。

“你要是睡得着，那你就睡吧，反正我是睡不着了……”

司国太知她既这样到自己跟前开，自然是早看中了的。便：“你觉着好，那就行。但愿小三儿成家后能懂事些。也我不指望他有多大息，愿他能去浮躁，静心敛气和媳妇好好过日，我便心满意足了。”

她话还没说完，徐瑞便：“娘，儿过来，正也是为了此事。那左家的姑娘，我不想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