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手指沾染的白精被一一舔净，祁渊收回舌尖，将腥苦的气息悉数咽下。

慕澜被这轻怯的一声扯回了神，视线凝实，落在自己潮湿晶莹的指尖，与指下同样泛着些水光的柔嫩唇瓣。

身下人面上绯粉尚未彻底淡去，泛潮的眼尾衔着一抹飞红，密长卷颤的睫羽低垂着遮住眼内情绪，神情闪躲怯怯，一眼看去，像是胆大过去终于涌上了后知后觉的羞涩。

“夫君的脸很热，”她用湿润的指尖点了点泛粉的腮颊，保持着接触一路揩到耳边，捏住红软的耳垂慢慢揉搓几下，“耳尖也很烫。”

浓密的羽睫轻轻颤了颤，祁渊不知道她的意图，只含糊地低低“嗯”了一声，没有贸然回话。

慕澜又用力捻了捻，指腹的莹润很快在摩擦间消干，她收回手，向下在胸膛与朱粒上来回揩了几遍，将手面的水液擦了个干，指缝之间的湿腻却依旧残留着。

“嗯……”

祁渊再无法忽视胸口的饰物了，肿痛又痒烫的双乳得了甘霖一拭，清凉一瞬后越发痒痛难忍。他没有掩饰地轻吟着，眼中雾气再现，轻轻叫了一声，“疼……”

慕澜拨了拨垂下的月牙儿，声调有些飘忽，“……只是疼么？”

“也痒……”铺了层雾气的水眸情绪难辨，明显含羞的声音却是清晰地传入耳中，“殿下、取下来，好么……想要殿下用手，不要这些冰冷的死物……嗯呃……”

嘶……

慕澜眼眸幽暗，指尖用力地在变形的乳豆一轧，语气莫测地提醒他：“真要取下来，可是有代价的，夫君……可当真愿意付吗？”

“我已去过，殿下却未、未尽兴……”他轻轻喘息一声，手腕似不自觉地挣动一下，带起一声响，“殿下、几番体贴……祁渊知恩，自当、加倍报之……”

摁在乳豆的手指移开，慕澜不止将两只乳捏取下，也将他手脚束缚尽数去除，祁渊乖巧地任由动作，她不指示，便连身上溅落的精斑也未曾拂去一厘，任其粘腻不适地贴在面颊与额发。

慕澜将垂钓的锁链随意挪去一边，拨来百宝箱，示意他起来看，“夫君不如自己来选，用哪只铃塞进后面好？”

祁渊动了动腕口，有些缓慢地撑坐起来，随意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语气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试探，“殿下……若是喜欢，不妨也都试试？”

“说了让你选，”慕澜觑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夫君不必怕我毁言。不然无矩可循，如何叫人心甘情愿地……投桃报李，是不是？”

祁渊默然，从箱内随意拿了一枚狭口金铃，盯着手心震动的铃铛沉默片刻后，嗓音艰涩道：“我……我的确有些怕殿下的‘偶发之兴’，期冀以乖顺换来一些垂怜，也害怕哪句话惹了殿下不快，所以旁敲侧击不敢直言……”

“可是殿下太过敏锐，我的心思瞒不过殿下。”他将铃递上前去，清凌澄澈的目光也直直对上她的，“同样的，无论我耍什么心机，也都在殿下掌控之中，我纵使有百般心思手段，最终结果如何始终随殿下心意而定。”

“祁渊深知不可，也无法左右殿下的抉择，耍再多心思，也不过多求殿下一顾，乞几分怜惜而已。”他略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语气浅淡并不显得哀怨，倒是有几分洒脱与诚恳，“或许现下的我尚无法完全合殿下心意，可殿下当看得见，我一直在竭力适应追赶，所以殿下，在你所愿宽纵的时限之内，可否偶尔，也等一等我？”

他一身精赤，行容也并不得体，身上身下沾满淫液，说这么一段话时前胸后穴仍发着淫痒，可他的神情平和大方、音色平静而坚定，浑身都透着一股赤裸的真挚。无论慕澜要怎么恶意揣度，他的眼神和声音都在表明这番话尽出自真心，也并无一丝虚假，更像是被她逼到无法，只有剖出最赤裸的真心，才勉强能以低进尘埃的仰望姿态，乞求她再多施舍些宽宥与爱怜。

即便不可，他亦不会怨怼，因这争取的结果，也同样随她心意而定。

慕澜手掌抵住他伸来的手指，以手心包裹住四指，令他的指节也受势蜷起，裹住嗡嗡震动的金铃，轻轻向前一推，“若是如此，那夫君也当知道，今日我就是应了你，也算不得什么。”

她轻轻叹息一声，坦诚道：“毕竟人的心意，随时会变的，我能确认的，也唯有当下的心意……”

慕澜并未松开手，酥酥的震动从金铃一层层传至二人手心，蔓延过腕口，似乎要一路蔓延，直至抵达两人的心房。

“那么我会努力……”祁渊听懂她的言下之意，目光与她直视，“争取到殿下的每个当下。”

“那我便……”慕澜轻笑一声，“拭目以待？”

慕澜指尖轻轻搔了搔他的掌腹，“想必夫君一定不会叫我失望，不如……”

“就从这颗缅铃开始吧，”慕澜的正经不过片刻，她松开手，很符合祁渊脑内满是兽欲形象地开口道，“我想看夫君自己放进去。”

“好……”

祁渊收回的手落在腿心，将缅铃抵在入口寸寸推进。

瓣褶撑得大开，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