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灌满的淫液,因她尚未撤出,那物半软半硬堵得严实,竟一滴都未渗出。
“殿下,”祁渊不愿她再想下去,身下刻意用力一吸,“要再来么?”
“唔嗯……”慕澜被夹得一懵,口里不防用了点力,本就红肿充血的乳豆霎时一抖,泌出一股腥甜之气。
她下意识吸了吸,又吮出丝丝甜血,听他痛嘶出声,才松开豆肉,惩罚似的在乳晕上啮了一口,含糊道:“不来了,别招我,你受不住……”
祁渊略松了口气,他这法子本就是顾三不顾四的下策之行——无论是要他产乳,还是再来一遍,都实在要命。
可若必须二择其一,祁渊宁愿与她再云雨几番,产乳二字……过于可怕了些。
一想到那场面,恶寒之意乍起,祁渊闭了闭眼,将悚人的画面从脑中强行抹去。
“夫君抖什么……”慕澜低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怕我?”
可不得怕么,她那些五花八门的手段有多令人心力交瘁,她心里真没点数?可惜他还得在她手底下讨生活,实话自然是说不得的。
“里面……”祁渊声音有些飘,“那铃进得、太深了……”
慕澜微微向前,抬头将唇印在他光洁的下颌,从上往下亲得啧渍有声,“有系线,不打紧……”
“哼呃、也进去了……”祁渊仰头,总觉得又被顶了一记。
“……嗯?”慕澜一路亲到了脖子,被上下滚动的喉结吸引了目光,张口就叼住那块软肉,闻言只下意识哼出一个音来。
“嗯哼……呃!”
她口中的肉抖得厉害,他下面那口儿的肉同样颤得紧,吸得肉根也跳动几下,似有几分苏醒的迹象。
祁渊指尖蜷了蜷,强逼自个儿放松下来,不敢赌她那不值一提的丁点儿良心。
“唔……”慕澜却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眯着眸子,叼住小块喉肉慢条斯理地左右错磨,还不时伸出舌尖,在那凸起上轻轻一舔。
祁渊搭在她肩背的手微微用力,喉结颤动几下,周围肌肤便传来拉扯的咬痛感,接着一缕湿濡的撩痒也紧随其后,叫他完全克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战栗。
“殿下……”他的嗓子哑得不行,语气有些乞饶的转调。
喉肉在口下不断跳动颤栗的触感反而令她更兴奋了,埋在他体内的肉刃变得胀硬,慕澜费了老鼻子劲儿才压下本能的挺身冲动。
“都让你别招我了……”她放开那块叼得发红的喉肉,对着那湿漉漉的牙印就是一个先发制人的倒打一耙。
“……”谁招谁?
“好了不闹你了,”慕澜在他颈窝蹭了蹭,咕咕哝哝道,“里面太舒服,再让我埋会儿……埋会儿就好。”
祁渊还能说什么,总归不能说不。
体内缅铃仍在嗡震个不停,整个后穴与下身都发着麻,可精神松懈下来后,疲惫便似浪潮般涌了上来,极快漫遍全身,冲刷过浑身每一个毛孔。
他惫懒地阖了眼,思绪都有些昏昏。
慕澜难得安静地趴了会儿,甬道温暖湿腻,紧贴的软肉跟随缅铃不住簌簌颤动。酥意麻痹了神经,她没骨头似的瘫在一片温香软玉中,浑身都似泡进温泉里,暖洋洋的,很是叫人晕乎。
待到身下人呼吸都已平稳下来,她才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蛊根撤出。尚未吸收完的几股白稠混着黏液一同滑出,在洞开的艳穴处色情地流淌而下。
“嗯……”
听他鼻音里压不住的睡意,慕澜在他头上轻轻摩挲两下,“想睡就睡吧。”
祁渊勉力睁开眼,弱声提醒道:“缅铃……”
“我来。”
慕澜并指捅进穴内,摸索了好一阵,才在深处勾到根湿软的细线,指间夹住线头向外撤离,两指退出软穴时已是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