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说她吗？

“今天。”

程耀跟程洛宁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苏杉已经把菜完了，问他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苏杉下，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人来到一家连锁的火锅店里，刚坐下，程耀就接到程洛宁打来的电话。

每每一想到这可能，程耀才会受到自己的占有有多么可怕。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顾启恒的那一通电话扰了他的心，他最近总会觉得不安，事都没办法注意力集中，忍不住就会胡思想，怕苏杉真的跟别的男生好了。

“我大哥回国有事，所以我就跟他一起回了。”

“不然呢？你又不可能打车回去。”

程耀给很模糊地回答，他才不告诉她，他下午三多抵达的机场，一下飞机就直接冲过来找她了。

反正他已经向苏杉告白了，她知他喜她，还有什么遮遮掩掩不能说的？

苏杉的睛一下瞪大了，迟疑了好几秒，问：“该不会他一会儿就要来吧？

“你怎么这么会替我省钱呢？”

只是他在跟谁打电话呢？为什么会提起来她？

“装得还淡定，心里肯定乐开了吧？”程洛宁挪愉了他一句，而后说：“你找个时间安排一下，让我和弟妹见一面，我是真的好奇，什么样的女孩会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程耀并没有嘴。

“那……那你是不是要倒下时差？坐长途飞机很累的吧？”

“见到人了吗？”

自然地别开，苏杉也尽量装作自然地问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程耀的回答似乎很轻描淡写，但其中掩饰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程耀说完，伸手给她拂去发上的雪，而后：“在国外一直没能吃火锅，陪我去吃吧。”

苏杉想开说什么，却到他威胁的目光，好像在说：你敢拒绝试试！

待服务员走后，程耀对苏杉说：“我大哥说他想见一见你。”

他把菜单给了苏杉，用神示意她来菜，然后跟程洛宁说起了话。

苏杉不自然地别开，嘟哝着问：“你怎么确定我会来这儿？”

他接过来菜单看了一，见苏杉那么少，大多还都是素菜，不禁皱眉。

他拿笔轻轻敲了下她的，又补充上了几，然后才把菜单还给服务员。

“她脸薄，不好意思。”

“是很累。”

苏杉听到程耀的这句话，整个人激灵了下。

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质了，竟然受用程耀这跟她说话的方式。

要不是因为想她想得实在难受，快熬不住，他可能不会回来。

………

熟悉的觉一下回来了，苏杉反而有轻松了的觉。

“我………”

“嗯。”

接着竟又补充上一句，“不过能见到你就值了。”

看到程耀角边的笑意，苏杉确定了，他就是在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