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出去有损皇室颜面,便将她软禁于殿内。这事还是我后来从一位已出宫返乡的宫女处得来的消息,她们以为母妃产后疯癫,”
邱非的手游离到乔一帆的脸侧,指尖沿着下颌点过他红肿酸软的眼眶,他被撑满的腮帮,落到他浸润着淫液的嘴唇,而后是喉腔,隔着皮肉感受到内里随着吞吐而蔓延的震动,奇异的电流感流扩至四肢百骸,邱非在快感面前微微眯眼,出口的语气竟然维持了那份平和,“然而我却以为,她是选到了好时候。她方诞下皇子,正是一代帝皇对其宠爱最为深重之时,她却将那份泼天的富贵就这样砸得稀碎,让那些宠爱转瞬便成浓烈的憎恨。论及玩弄人心,我不及她的手段。”
邱非的指节就这样摩挲着他湿软的唇瓣,最后往里头塞进一节指骨,乔一帆被撑得难受,呜呜地抽噎两声,却还是尽责地顶着那根性器不住往里吞吐,好叫舌尖能缠上邱非的指腹。教他春闺的嬷嬷可从没有传授过今日这样的情状,也没教过这般讨好夫主的手段,乔一帆纳闷,继而感到心悦一个人却是是能将原则络续放低的,他如今便放浪到令自己也纳罕的地步。
邱非拿指腹去搅弄他的口腔与唇舌,兜不住的液体自缝隙滴落:“然而父皇不会听信其一面之词。他多方查证,发现从母妃的行迹与显怀的时日来看,无论如何,那都是他自个的种......轮到水落石出之日,母妃早已殁于寝殿。产后体虚,晚上发高热,婢女轮换过一批,伺候得不很尽心,等到御医来看,已是回天乏术。”
邱非微顿,用空余的手指去擦他掉落的眼泪:“你哭什么?”
乔一帆如今是再无半寸说话的余地,只是挤出几声咿咿呀呀的调子,邱非听懂了:“我就要哭。”
“成,”邱非无奈,只好替他慢慢拭泪,“我打小不爱落泪,母妃合殓时又尚在襁褓,未能给她哭过坟,正好就用你的眼泪来抵。”
许久未开荤的年轻人兴许都有些天赋异禀,乔一帆原本正感伤着,却猝不及防发觉自己舌尖裹的头身隐隐愈发膨胀,竟是又被他给哭硬了,乔一帆这下也哭不出来,只是大睁着眼看他,露出惶恐的神情。邱非和颜悦色:“不必弄出来,若是累了,就先歇息。”
那怎么成,要憋坏的,乔一帆摇头,手指连带着性器顺着动作将水液搅弄得啧啧作响,他松软自己的腮颊,叫那些兜不住的津液又坠下去,将自己的胸膛都打出粼粼的水痕,任月色映照其上。
“父皇运气不好,生出来的皇子没一个中用,兜兜转转,提笔便发难,禀笔大监曾告知我,立嘱前夕先帝脾性愈发暴躁,书就皇旨前频频怅叹,最后提了我上去顶事,想必也叫他老人家不大乐意。”
乔一帆又囤出些讲话的余地,趁着那酸软的口腔再度不自觉分泌津液以作润滑之际,抓紧投诚的机会:“这道旨令...叫我说,足以保全先帝晚年的英明。”
邱非似笑非笑,手指撑开,在他口腔内部蹭弄窸张的软肉:“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