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懒怠,欲望开了个小口子,就一发不可收拾,欲壑难填,轻易再离不得合欢宗里的双修之法。
他得了信便心灰意冷要丢开手,真丢开手便没事了,许是不甘心,北山怨念深重将那点子不甘养得欲壑难填,把那缚魂令买一赠二,又教给了大师兄噬元咒,紧跟着攀扯上银剑山……
前世今生纠葛挂碍,设了一连串的局,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总算把自己套了进去,如今消停了,反倒叫她真忘不掉了。
“纵然心魔不是你,你与心魔总有个不得好死的,这辈子的守玉没赶上那样的下场,你我都可安心了。”照临说道。
他拿开守玉抱着的桃木板,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着。
守玉失了依凭的,身子打晃,差点倒下去,扶住他手臂才稳住,这才回过神来,同样皱起眉头,道:“你瞧什么呢,木头疙瘩里能看出朵花儿来不成?”
“木头里没有,你身上有。”他指间银芒一闪,抹去那板上上头倒刺碎渣,将守玉拉进怀里,同时将木板往后一抛,带动丝带颠颠晃晃,停在守玉身后。
“要蹭花的。”守玉扭着手腕,想要挣出来,又怕惹起他性子,不敢真使劲儿,只把两个眼望着他,水汪汪的映出他作恶时浮动的兴奋神情来。
“你乖些,就不会。”
他叼住她耳尖,牵引起一对儿白玉手臂举上去,横折着交叠在头顶。他再将桃木板捞在手上,贴紧了她手臂上细滑肌肤,扯过两边丝带缠缠绕绕,几下之后将她绑得结结实实。
又将桌案推远,劲儿使大了,桌子腿碰翻一碗碗油汪汪的颜料,更是混杂难堪,守玉没了座儿,脚尖堪堪点地,勉强立着。
“呀,你给我解开。”她手动不了,扭腰蹬腿扑腾着把自己荡悠起来。
“不解,”他退远了两步,审视接下去行事的可行性,“我打包票,这么着定然不会蹭到你身前的凤凰。”
还嫌不够折腾似的,他将那只画笔举起来,敲敲她鼻头,顶上绳套在鼻尖上蹭了两下,作讶然状道:“挂不上,不是这处呢。”
“当然不是这里。”守玉有些不安,硬着头皮回道。
他拨弄着那圈细小绳套,眸中情绪深沉暧昧,“我多久没碰你了,竟记不得你身上哪处小到这样合适了。”
守玉怕弄花了身上图色,糟蹋了阿游苦心,也不再躲开,反挺直了腰儿,把那处迎向他。
“是在这里的。”
洗净颜料之后,应是粉嘟嘟紧就就一大团儿,现时有一只凤鸟横过她身前,凤头正落在左胸上,眼睛未点,正是那只画笔悬挂之处。
守玉忍住娇怯的嘤咛之声,等他将画笔套回原处,说道:“我问了个万万答不出来的问题,想是他真不知道。”
“说说看。”照临兴致不减,又上手拨弄几遭翘立红肿的乳珠,还问她道:“这里弄大些,是不是就能更稳当了?”
她倒抽几口冷气,好不容易才稳住气息,“未来之事。”
照临住了手,讪讪道:“我从过去来,知道什么未来之事?”
“你不知道呀。”守玉泄了气,将阴元收回身内,就开口送客,“东西送到了,大人便回去吧。”
“不急,还有笔账未算清楚。”他化出本命簿子,抖开后煞有介事逐页翻找。